“可以啊。”他又重复:“只要你让我开心。”
话音未落,丁可的双手便被他单手扼住,往上一托,牢牢置于她的头顶。
萧慎忽略掉了她小脸上的惊慌,粗暴的撕掉了她的所有衣物,连那可怜的半点布料都没给剩下她像一只赤条条的小羔羊,狼在宣布她悲怆的命运。
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发狠似的吻了上去,那种吻是宣泄是报复,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味道。
他又把她的唇咬破了,丁可体质不好,缺少维生素,上次被他咬破的地方,第二天早上便烂了一个大洞,整整贴了两天的易可贴才给补好,她想,这次又要烂掉了,唉,无所谓了,以后还不知道要烂多少次呢,想着,竟也觉得血不是那么腥了。
他咬破了她的唇,马上又转移到了其它地方,他是真的生气了,本来想创造一个良好的气氛来做这种事,可她偏偏要大煞风景,苏风澈,苏风澈,张口闭口都是他,他有哪一点不如他,没有,他的一切都在他之上,遥遥领先。
可是身下这个小女人就是不愿多看他一眼,甚至把他当成洪水猛兽,情愿避而远之。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丁可便觉得那炙热的身子似乎要把她点燃了,虽然他穿着衣服,但是温度毫无保留的渗透了下来。
而且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在他的挑逗下,她竟然也会起了反应,这反应让她面红耳赤,让她忍不住开始抗拒他,可这微不足道却足以抗云撩雨的反抗却使施暴人更加****激涨。
屋子虽大,但是双方不经意的呻吟声听起来无比清晰,丁可的胃依然在痛,被他这样一弄,更疼,所以,她呻吟出声。而萧慎,完全是因为包夹着嫉妒,愤懑,**,多种感情同流合污,他甚至都忘记了脱掉自己的衣服,就那样胡乱的蹂躏着身下的骄小。
她实在是太小了太弱了,纤细的四肢,只有少量的肉包着,手游荡在她的身上时,经常会被骨头咯到,那肋条骨清晰的可以摸出是几根来。
可她越是弱不禁风,他就越想狠狠的占有她,最好是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混进血液里,然后消化掉。
丁可的双手被他死死的按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强行压住,她能动的只有腰肢。
那扶风弱柳般的小蛮腰来回摆动,让萧慎不由低骂一声:“该死。”
他想,就算此刻天塌下来,他也要先找块东西顶着,等着他把身下这个小妖精吃干了抹净了,再把它当被子盖。
丁可早就听说过,那个过程的开始会很疼,当时在大学宿舍,几个女生曾经神秘兮兮的聚在一起,说女人的抗疼痛能力要比男人强,表现在一是生孩子,二是那个东西的破裂。
丁可当时还不信,疼,能有多疼啊。
可她现在终于用自己做了把亲身实践,当萧慎突破她的那层保护时,她真想跑到那几个同学面前忏悔:我不该怀疑你们,这是真的疼。
胃疼?那算什么,她早给忘掉了,整个人被撕裂了,撕成一片一片。
手脚一阵痉挛,带动着四肢百骸,直冲头顶。
大脑很快的一片空白。
萧慎发现她的情况不好,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的反应这么强烈,他保证,他真的已经很轻了,虽然他刚才气得要惩罚她,可他发现她是第一次,已经放慢了所有动作,但她仍是疼得冷汗直流,而且,竟然晕了过去。
男人只得压住膨胀的****,伸手去拍了拍身下人的脸蛋,没反应。
言子默哼着歌从洗漱间里走出来,这是他新专辑里的歌曲,还没有正式上市,自从上次发了一张白金唱片后,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录专辑了,大多的时间都在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