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东不走西不跑,偏偏跑到他房间来。
退回去不可能,这家伙把阳明圣子都打出血来,可见有多恐怖。梁山苦笑,杀手,北魏皇帝,这些原本都跟他没关系啊。
“进来!”
梁山脚像是受牵引迈进去,更丢脸的是,梁山还顺手关上门。
怎么呢?一下子胆子就没了?不管面对什么人梁山还是梁山啊,再说现在有那什么三世情丝,紧要时还能发出金丹高阶的巅峰一击,一念及此,梁山眼睛亮了,胆大起来,怕个甚啊?!
“你是谁?”梁山虽镇定下来,嗓音还是有些颤抖。
“你没见过我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讥诮。
“你是刺几?”梁山问道。
女人楞了下,随后道:“难怪三妹说你这人古怪精灵。”
梁山立刻打了个“哈哈”,双脚自如地踱起来,道:“刺三是我媳妇,这个你知道吧。”这般一说,脑壳居然抽冷气的丝丝疼。
梁山自思跟刺三没什么感情,三世情丝居然也作怪,“这样说来大家说一家人,您是刺一还是刺二?”
“大姐有那么好见的?”
“那就是二姐了。”梁山打蛇随棍,立刻说道。
“是啊,所以我才来你这。”
梁山立刻脸现焦急。道:“二姐受伤呢?伤在哪里?小弟给看看。”
“滚!”刺二喝道。
梁山挠了挠头,喃喃道:“不方便就算了。”看来,自己小瞧了阳明圣子,他固然受伤,这刺二小姐也吃了不小的亏。
“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顶多三天。”
“这就好。”梁山喃喃道,见女人瞪起眼里,连忙又道:“随意,呆多久都行。”
“永定台上那个老女人如何呢?”
“死了。”
“死了吗?”刺二声音忽然有些飘忽。
“是啊,整个炸成一团血雾。”
刺二点了点头,一行清泪忽然无征兆地流出来。
房中虽没有灯,但是梁山依然看得清,心中一动。
“她是我的母亲。”
原来如此,梁山心道。
“只是很早我就被师傅抓去了。”
是不是每个刺客都有个悲惨的童年?梁山口中说道:“你们刺组织都是女的吗?”
“也不是。”
“哦,这样就好。”梁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讪讪一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刺二看了梁山一眼,道:“刺三有很多师兄弟喜欢她,你等着吧。”
“情敌吗?”梁山呵呵一笑,道:“不怕。”他是虱子不怕多。
梁山鼻子微耸了耸,刺二小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味。
跟刺三不同,刺三的体香偏冷,刺二偏热。闻香识女人,这是梁山从前胡诌哄骗女孩子用的。后来用着用着,凭香判断女人个性等等倒也**不离十,现在梁山筑基中阶,各类感觉灵敏百倍常人。
修士多用来体悟外界,梁山却发觉用来闻女人体香很是不错。香味其实有很多种,但大体可分为冷香、暖香,对应的性子冷与热,大抵差不多。
由此看来,刺二小姐是个性子热的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你搬个凳子口门口守着,我要疗伤。”刺二淡淡地说道。梁山连忙应道,搬凳子抵住门,在凳子上盘腿。
刺二闭上了眼,呼吸渐渐均匀深沉。
阳明圣子追得急,刺二摆脱不了,勉力把新祭起的独耳狼旗抛出,给以重创,自己受创不少。
独耳狼旗威力巨大,是大夏国的图腾旗,乌里亚托人把旗带给她。这旗是一代萨满临死前传下一代的。刺二就赶过来。
刺二看到从未抚育过她的母亲。不行了,救出来也没用。刺二生平第一次没人拿钱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北魏皇帝。
因为是雷雨天,疗伤要比平时慢十倍,若非如此,她不会藏在梁山的马车下到这。藏这好,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知道的梁山的大名自然是因为三妹。
圣剑堂,梁山伯什么疲沓样,再听别人唤他名字,刺二就确定了。
很快,刺二入定了,进入漫长的疗伤过程。梁山也想入定,却发觉他对刺二的胸脯要更感兴趣一些。
她跟刺三的似乎都不大,梁山比划了一下,也就二十一世纪十七岁萝莉的水准。这样的女人假扮成男人倒是不用太吃苦。
刺二若是知道梁山此刻正比划她的胸部,定是一剑刺过来,管他是不是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