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鱼娇躯一震乱颤,“雷”得外焦里嫩。
剩下的两天,常小鱼和绣珠就在不断的走路中度过。
常笑斜躺在贵妃榻上不停吆喝常小鱼:“高贵、高贵!眼睛往前看,想象你前方三米有个比你高的人,买了你家花水没给银子,对……看着他!他走了,没给银子,常小鱼跟上!”
常小鱼气喘吁吁:“常笑你怎么不练?”
常笑悠然咬着梅子:“我是老板,老板坐着就行~”
反观绣珠,倒是不错,常笑很满意,想来不需要很久,绣珠就可以独当一面,到时候自己躲在后面点银子就好。
君傲轩来接她们的时候,险些没认出绣珠和常小鱼。
常小鱼还想抖抖胸脯,君傲轩霎时反映过来她是谁,吓得往后一退,常小鱼受伤了,一路都“高贵冷艳”地盯着马车车壁。
“都准备好了吗?”傲轩看绣珠还有些紧张的样子。
常笑点了点头,拍了拍绣珠的手:“不怕,把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台上的是她不是你,你一定可以的!”
绣珠挺了挺身子。
常小鱼不屑,到了太子府,下马车的时候先滑了一脚,气得常笑掐了她一把。
“常小鱼你给我稳住了,你要是给我添乱子,以后咱俩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常小鱼双目闪闪,她也没想到太子府这般奢华富丽堂皇啊!简直要闪瞎她的狗眼啊!
君相在南诏地位之高不用说,从下了马车,他们一行便由专人引路。一路奇花异草,亭台楼阁,仙乐飘飘,连常笑也觉主人甚有品味,相比之下,川居虽美,却清寂沉闷了些。
不时有曲裾环佩、温婉动人的侍女走过。看到傲轩时都盈盈下拜,一时间常小鱼都觉得自己高大上起来。
君傲轩早给她们普及过此次太子府宴会的目的,原来南诏皇帝一直病中,朝中大权便旁落太后手中。眼见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后和太子的暗暗较量愈发厉害。临近年关,太后身染微恙,太子此次设宴名曰为太后征集良方,实则不过是借机让朝中大臣站站队伍。
常笑不关心这些,今天来得人越多越好,只待一炮打响,让那些想把她踩到脚底的人看看。
瞧着常小鱼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又想到君傲轩带着她们三个也格外引人注目,常笑便同意常小鱼的主意。让她和绣珠两个先随便转转,不过一定要注意着动静,及时回来。
待常小鱼扯着绣珠欢快离去,傲轩便带着常笑向内室走去,赵睿这专供来客休息的屋子准备的有好几间 。这一间是专供傲轩这般年龄的权贵之后聚会,傲轩自是轻车熟路。
这样的场合,某些权贵带着自己的爱妾,或者有青楼花魁作陪都不足为奇,但见着常笑,都面带惊奇,君傲轩不近女色闻名盛良。他们心道那传言果然是真的了。
傲轩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眼里的异常,一如既往为常笑引荐。他开始还有些担心常笑怯场,却见常笑谈笑自如,与他们攀交起来游刃有余。他哪知常笑为了今日,早就将盛良的官二代、富二代的信息资料都收集了个遍,甚至那些八卦野闻也收集了不少。
这不。没多长时间,御史大夫的大公子就拉着常笑要落泪了,常笑聊聊数语,就勾起了这位公子对家中那只河东狮的伤心。
“陈公子,你不必伤感。今日有缘相见,我必助你一臂之力,来,你拿着。”常笑取出一小瓶花水递给陈午。
见陈午目露疑惑,她连忙解释道:“这一瓶,乃是我们常家祖传秘方调制的花水,只要用上一滴,在凶猛的老虎都能变成任君蹂躏的小花猫……”
听常笑这么一说,立即不少人都围了上来。
嗯……盛良到底有多少只母老虎啊!
“陈兄,这瓶白送与你,若是好用,可去福铭街拾香寻我。”常笑打破陈午最后一丝疑虑,反正不要钱,死马就当活马医。
一听免费送,立即有几人也开始询问,常笑很大方地一人送了一瓶,很快带来的二十小瓶都送完了。
好!首战告捷!
常笑正乐着,突然见这些人都纷纷起身,原来是到了入席的时间。
太子府今日的筵席与往日不同,乃是在后院借飞瀑流水之势,将水引入案几之前的小渠,那酒杯由太子放入水中,以乐声为限,漂至何处,便吟诗作对,或者表演一番。
若是以前,常笑必然称奇,但常笑却知此举在魏晋南北朝时甚为普通,只是跟在君傲轩身后入席。
不过这席面之大,还是吓了常笑一跳,水流曲曲折折绕了九回,将百十余人及身后的丫鬟侍女都围在其中,越往中去,地位自是越高,太子赵睿的主座便在最中心一圈的北侧,那中央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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