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讥诮:“穿成这样给谁看?难不成是寂寞难耐了?”
魏苡芝脸上滑过苦笑:“家里连个男佣人都没有,我就算寂寞难耐,又能怎么样?”
霍靳言冷哼一声:“安分守己一点,你这个霍太太的名头起码还能保住。”
浴室里,魏苡芝蹲在轮椅前,替他除去身上的衣物,男人的肌肤由于长期在室内不晒阳光,呈现一种病态的白,虽然有定时做按摩,四肢的肌肉还是难免出现了萎缩现象。
脱到下身,魏苡芝的动作顿了一下,霍靳言眸光暗沉,马上扫了过来。
都说有残疾的人心理格外敏感,霍靳言更是如此。
魏苡芝马上略去那些多余的杂念,专心致志的帮他脱下外裤,然后是贴身的……
最后一层布料退下来,男人腿间的那物儿仍旧沉睡着,如同一坨软软的大肉虫趴在那儿,在她的视线注视下,也依旧没有任何觉醒的征兆。
魏苡芝不由的想起白天看到那些照片,这男人真的是装出来的吗?如果是那样,那他也太可怕了。
十六年间,她无数次像今天这样伺候他洗澡沐浴,甚至更私密的事都做过,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也许那个安琳只是单纯的看上他的钱,并不在乎他硬不硬的起来?
察觉到她的视线,霍靳言挑了挑眉:“怎么,真的饥渴难耐到这地步,连我的都想要了?”
魏苡芝匆忙挪开视线,摇了摇头,把轮椅推到淋浴底下:“我伺候你洗澡吧。”
水流冲刷下,霍靳言坦然坐着,任由魏苡芝拿着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
涂沐浴露的时候,她多次有意无意的碰过他那地方,甚至有些多余的握起来,揉搓着,引起男人的侧目。
然而,手中的那坨软肉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死的一样软趴趴在手心,在霍靳言的眼神警告下,她终于失去耐心的松开了,想到自己曾握着那样一滩死物,不由的一阵恶心,洗完他又反复的搓洗了几遍自己的手心。
*
霍靳琛坐在由海城机场到酒店的车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霍翔妈妈”几个字闪烁在屏幕上。
坐在他旁边的梁洛也一眼看见了那个名字,不由的轻嗤:“你还跟她保持着联系?”带着一股子蔑视的味道。
霍靳琛没有看他,接起电话:“喂?”
魏苡芝的声音压得很低,不知在哪来打的电话,听起来还有微微的回音:“你会不会搞错了?”
霍靳琛微微拧了眉:“是我搞错了,还是大嫂没尽力?”
“不可能,要是这样他都没反应,除了是废的,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
毕竟男人的勃X起有时是一种生理应激反应,并不是自律性强就可以控制的。
霍靳琛取下电话,挂断,眼神莫名的深邃。
梁洛在旁投来好奇的眼光:“你让她帮你去做什么?”
霍靳琛顿了片刻,缓缓道:“霍靳言的残废有可能是装的。”
“什么?!”梁洛惊得差点从座椅里跳起来,眼珠子简直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