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武大郎面露难色,走近一步压着嗓子说:“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是有人介绍过来,说你们这里有别样的服务。”
那经理一惊,眼皮跳了跳,正视地看看武大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我们还是去借一步说话,我们手上有些货,来路不大正,但价格好说。”
“莫名其妙!”经理一甩手,却难掩他有些慌乱的神色,转身要走,武大郎快步追出去,“那人是你们这里的常客,他介绍我来,我们也算朋友了,我们正好遇上点困难,需要资金,你如果不同意,我们走投无路,说不得要做点不好看的事了。”
经理停步瞪着他,隔了片刻才说:“我要请示老板。”
“请示也得先把情况弄清楚吧。”武大郎哪里会给他机会,抬头一看,旁边就是男厕,他就一把把经理拽进去,又对边长曦说,“守着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边长曦和留下来的那个应侍互相看看,露出一个笑来:“他们恐怕是要谈大生意,我们先等着吧,以前我们老大和朋友谈话,要是有那不长眼的凑上去,他会剁了那人喂丧尸的。”说着还缩了缩脖子。
应侍也吓了下。虽然他很奇怪,但刚才经理也没反抗,也没叫他去叫人,他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别的经理,正好楼下有人上来要用餐了,这么大个大厅,好多席面,自然是一个组织过来聚餐,场面一下子变得热闹繁忙,他被同伴一叫,也就顾不上这里,匆匆走了。
反正经理那么大一个人,总不会吃亏了,而且看着是很神秘的交易似的,他只是混口饭吃的,还是不要掺杂了。
边长曦见他走开,笑容敛去,她和武大郎的想法是,在这门面、入口似的香泉饭庄里肯定有管那档子事的人,他们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人再抓过来,但武大郎这么快就确定这个经理就是吗?
看他的反应应该是的。
她看着大厅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这里,悄悄进了男厕。
武大郎已经把那个经理弄晕了,向她点点头,她就碰上他的胳膊:“里面时间是外面的三倍多,我三分钟放你出来,你有十分钟。”
武大郎一点头,两人就都不见了。
男厕里只剩下边长曦一个人,她这才暗暗腹诽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地方,环境不好不说,外面人这么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进来人了。
忽然她想到,既然人都到手了,她现在悄悄溜出去就是了。
只是担心那个经理不知道多少东西,从他嘴中问不出来他们又该换目标,甚至如果陈怡莎在这个组织里并且此时就在这饭庄里呢?出去了再进来……
但听着外面有人喊“厕所呢,憋了一肚子尿”,她就决定出去,怎么也要另外找个地方,不然一会在这里把人放出来,被发现了可……
她走到门口,忽然眼前一暗一个人走了进来,她看清那张脸猛然一惊,指尖猛地抽紧,不过面上硬是装作若无其事,微微低头想要绕开他走出去。
对方却微微移步拦在了她面前,漫不经心似的声调从头顶落下来:“这位朋友,看着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
边长曦略微调整了表情,盯着眼前银灰色的绸缎材质的西服,上面隐约滑动着暗光,然后才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是……”
她的声音也发生了些变化,多了几分少年的清醇。
顾优反手带上了厕所的门,低头看着她,矜雅清美的脸上透着浅浅自若:“别装了,我认得你的气息,你的精神力不如我,感觉没我敏锐,且你有所顾忌不敢调用精神力,等于不设防,我刚才扫了你好几回……”他盯着她微微缩小的瞳孔,这双很漂亮精致的眼睛,清澈而锐利,和那天晚上一样如同破空的闪电,里面映出他的影子,“顾叙能察觉得到,你似乎还差点,边长曦边小姐。”
他微微挑眉,清冷的面容一瞬间好似生动起来:“是么?”
“砰砰砰。”外面的人大力敲门,“里面谁啊把门关起来,大男人还害羞是吧?”
“我看准时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外面的人起哄起来,叫门的声音更响了。(未完待续)
ps:今天特别倦怠,明明有思路却完全不想写,磨了好久,然后订阅雷打不动,书评区也没动静,里里外外的事加起来总之心理上很懒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