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他去了。
自她醒来,顾叙好像比以前更没顾忌了,以前他不会明目张胆做这些亲昵动作的。这算不算一种进步?
边长曦低头看着两人的手神游,顾叙突然脚步停下:“就在这里吧。”
她抬头,这里是一片疏林,不大,不会有危险生物栖息,但作为幽会偷,咳咳,的地方,再合适不过。在黄昏夕阳下,林子神秘而幽静,若非枝桠光秃,只有些许新叶,将会有一份别样的美丽。
她不解:“来这里做什么?”总不会是她吐槽的那个目的。
顾叙食指竖在唇前:“嘘,你听。”他忽然笑看她一眼,“来了。”
来……了?
边长曦睁大眼睛看着林子,用自己灵敏的耳朵和精神力探查着,她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啊,的确来了!
很远的地方,嗖地一下,箭一般地奔驰而来一样东西,小小的,矮矮的,矫健而欢快急切,爪子落地除了轻点腐叶时的一点声响,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整个身体犹如腾空那般轻盈健美。
边长曦在心中勾勒那个身影,一边暗暗地想,难道是什么厉害的野兽。
念头未落,她迟钝地想到了什么,还未惊呼出声,林子里倏忽蹿出一头灰扑扑的影子,电光一般地蹿了过来,边长曦这才惊呼出来:“牛奶!”
被完美扑倒在地。
连你回来了也失声变成了“你肥来了”。
冰凉微沉的身子踩在她身上,沾了雪水和泥水的湿漉漉的长毛纠结着挂下来,狼狈又可笑,偏偏耳朵那么竖,眼睛那么亮,“嗷嗷”的叫声那么欢快清亮,舌头伸得长长地不断舔她的脸。
边长曦又是高兴,又被这口水战弄得没法,起先急着问了两声“牛奶你想死我了”、“你去哪了”,马上就开始左闪右躲,一边大叫:“停停停,你给我洗脸哪!”
顾叙含笑纵容地看着,边长曦求救也没动弹,不过在那四只脏兮兮的蹄子在某处踩了一下之后,他脸色就变了,微微黑着脸揪着颈后皮毛将那放肆的家伙拎起,牛奶挣扎了两下,扭头不满地看他,看了两眼忽然欢呼一声凑上去舔他。
顾叙只快速地面微后仰,手臂伸直,它就怎么扑腾都够不到了,嘴里呜呜直叫。
边长曦爬起来笑,嫌恶地摸了把脸,又看看自己布满湿脚印的衣服:“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臭小子,过来给我洗澡!”
就在林子旁边,两个人类合力洗了好久,沐浴露用了小半瓶,水换了好几桶,才把牛奶洗得雪白喷香,洗完之后边长曦坐在柔软沙发椅中,腿上铺着绒毯,抱着牛奶给它梳毛,把实在纠结的理不开的毛给剪掉。
牛奶对自己被修理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追着边长曦的手玩,或者凑下去咬她的衣角,仍然沉浸在重逢的欢乐中,智商秒降为兔子大的宠物狗。
事实上它现在有点大狗的样子了,站起来比边长曦的膝盖还要高一些,坐在怀里她都有点抱不圆。从能勉强在她肩头爬上爬下的可爱小狐狸变成这副壮实模样,边长曦略感接受不能。
“你跑哪去了,一眨眼长得这么高大,你再大我就抱不动你了知道吗?”
她跟它聊天,它无所谓的扭动略显硕大的脑袋,蹭她细腻的手背。
顾叙替它解释:“我让它去南边的森林里呆一个月。”
南边的森林?
华夏大地地势复杂多样,但在这里最多有些山丘,树林茂密而已,要说森林,要么是北上很远,东北西北那带,要么往西南,附近是没有的,而那些地方,遥远不说,森林本身就相当危险。
“你让它自己一个人去?”
“牛奶不是人。”
“它……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它过得很好。”顾叙伸过手来摸摸它又厚实不少的皮毛,结实起来的肌肉,还有里面包裹着的粗壮起来的骨骼。
终于有一点凶兽的风范,要是一直呆在长曦身边……
顾叙叹气,看着她小心搂着,而那货懒洋洋地伏着,跟几根青葱似的手指玩游戏的呆样。
说好不能娇惯的。
ps:
又感冒了,一月一次比大姨妈还准时-_-|||根据以往经验,未来一周战斗力将直线下降,就今天,写了一整天了,才四五千字,脑袋被棉花堵了。
于是,明天又恢复单更了,今天晚上还有一更,还在修改之中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