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一会儿房间外的走道就挤满了人,集体用异样的眼光把邓亦雨逼到人群的正中间。为头的是一位白须老者,看他面色慈祥,应该在寺内地位较高。
邓亦雨又把原委跟大家讲了一遍,大家瞠目结舌的,像是在听评书……
那白须老者似乎发现了邓亦雨手中的玉牌,只见他神情一变,“施主可否将手中之物给老衲一看?”
邓亦雨哪里敢犹豫?于是乖乖的将玉牌递了过去。白须老者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碎念了几句,望着邓亦雨,“施主,请随我来,其他人等都退去吧。”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住持!这子……”
白须老者示意他们不要再,领着邓亦雨向另一边走去。
邓亦雨一路尾随老住持来到一间偏房,住持关好门窗,又见四下无人,随即从屋内取出一支玉笛,“施主对此玉笛可也了解?”
邓亦雨纳闷道:“我除了会弹吉他,就只会弹棉花,不懂乐器,吹牛我还是会,吹笛子……”邓亦雨摆了摆手,表示不懂。老住持迟疑了一下,将玉笛递了过来,“你仔细看看,也许会有些印象。”
邓亦雨心想,“印象你妹啊,了不会,还故弄玄虚。”他接过玉笛,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对面那石像之人,手持的正是这玉笛,那天籁的笛声,他却是记得很清楚。
“施主,可有印象?”
邓亦雨总觉得跟这老和尚话有代沟,得跟文言文似的,他想着,自己的回答也应该文学一。
“贫僧印象不深。”话音刚落,邓亦雨的脸就刷得一下白了,分明是要找个词汇代替“我”字,居然脱口而出一“贫僧”来,他可不是和尚,贫他妹啊。
老住持一愣,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对白,正好给了邓亦雨一个改口的机会,可是他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怎么用文言文表达他要的意思,“吾貌似又或者没有,分不清矣。”
老住持突然大笑了起来,“施主甚是幽默。此玉笛名为”刘海笛“,传是刘海和狐仙胡秀英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哈哈,我跟他们两都不熟,怎么会知道这些,住持比我幽默多了,呵呵。”邓亦雨见气氛比较缓和,也笑了起来,“算起来刘海哥和胡大姐应该都不是我们这个年代的吧?住持不会以为他们是我同事,或者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的吧?哈哈。”
住持没有笑,面无表情,“就让老衲跟你讲述一个千年前的故事吧。”
“等等。”邓亦雨看了看表,已临近早上5,晓洁明天还要过来呢,“你的故事应该很长哦?”
“不长,其实我知道的也确实不多,应该,施主你比我知道的会多得多。”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邓亦雨开始有些不解。
“缘分既然安排你来到天门寺,而且这消失千年的玉牌居然又重现你手,我想这千年之谜还得由你来解开啊。今日已近清晨,施主既然归心似箭,老衲也不挽留,可放你而去,等你哪日想听老衲讲故事,再来此地找我。”
“消失千年的玉牌?难道我手中的玉牌不是本来就在房间的吗?”邓亦雨疑惑。
“这玉笛和玉牌施主都可带走了,他日必有用处,兴许可以让这段千年的奇缘得到圆满啊,阿弥托佛。”住持示意邓亦雨现在即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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