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部队增援。如果前面的堡垒山被越军占领,后面的堡垒山又呈居高临下之势将前面的堡垒山完全覆盖。
关大壮带着万名弟兄在工地上挖掘不休,将壕沟挖得更深,将堡垒山叠得更高。
中午时分,关大壮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仰脖子灌下一大罐冷水,望着又叠高一层的堡垒山,笑道:“小时候,我的一个朋友给我讲故事,说有个老头把家门修成了对着一座大山,结果这个老头一犯傻,就想把山给搬到屋后面。”
“这个老头没有自己去挖土,反而靠着开宫,生了一堆又一堆的儿子。让儿子去挖土,最后真的把山给挪走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亲兵张阿丁用力抖着头发里的泥灰,答道:“应该是告诉我们,只要坚持努力,就能移山倒海。”
自从南征以来,张阿丁就一直跟随关大壮。其实以他立下的功劳,已经足够加官至千夫长。张阿丁却只愿在关大壮帐下当一名亲兵。
另一个亲兵王飒加入要晚不少,这时跟着笑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别蛮干,把房门开到后面就好了啊。”
关大壮哈哈大笑:“你们两个小毛头,果然没有听出重点。开门搬山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要开宫,开宫啊!”
关大壮们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浩浩荡荡的南越大军杀到南绣前线,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本该一马平川的地貌,却变成了外星球表面。无比复杂而怪异的地形里,潜藏了无数杀机。连久经沙场的战兽坐骑,也被其中的沉沉杀气所惊吓,竟然任由骑士鞭策,止步不前。
勇敢无畏的骑士们大怒,喝骂着跳下坐骑,连拉带拽,拖着战兽前进。
勉强走了一程,骑士们不得不再次停下来。眼前是一道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沟?。这条沟?不见首尾,阻住了骑士们的去路。
本来宽达二十丈的沟?,南越武士中的高手也能一跃而过。可惜歹势的是,沟?对面却比这一面凭空高了十丈,难度又高了不少。
更何况对面的十丈阶梯足足有十二层。每一层上都似乎埋伏了无数杀手,准备趁越国战士凌空飞越时发出致命的攻击。
“沟?、堡垒?”大都督周子微稳坐在军帐大中,第一次统帅倾国之军,让周子微平添了几分威严:
“这就是楚国统帅吕宁这半年交出的成绩单?也真难为他了。一位儒帅就这么硬生生的变成了一只土拔鼠。”
说到这里,周子微不禁面露微笑:
“耗时间挖土吗?比人多,难道还能比得过我吗?”
南绣城攻防战,从一开始就显得有些诡异。越国坐拥十倍以上的兵力,却只能派出一小部分来挖土填坑。
最初,填坑的部队遭到了严阵以待的楚军的集火攻击。许多英勇无敌的战士,没有在十万大山中与巫族激斗而死,却莫名其妙地死在了挑土填坑的路上。
勇士们的尸体也没有浪费,被直接丢进了深坑。
尽管越国军力占优,但在狭窄的填土线上,无法体现这种优势。反而是对面的楚军,利用阶梯战堡,构成了远程立体攻势。密集如飞蝗的箭矢让填土的越人叫苦不迭。
花了差不多一周时间,阵亡了千万人,利用尸体加土石,越军终于填平了第一处沟?。兴奋的越国战士欢呼着向阶梯堡垒冲去,却遭到了多层火力的围剿,死伤惨重。
又付出几百万人的代价,终于夺下了第一线的阶梯堡垒。等待他们的不是光宗耀祖,而是第二层更高的阶梯堡垒。
越国战士再次花了极大的代价夺下第二层,在那后面,又是一道同样的沟?,以及同样的阶梯堡垒。
“还来?”越国人有点崩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