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使劲的挖出以前陪自己老太婆看电视剧的一些台词出来说:“你们放心吧,老宋又不会吃了她,人家毕竟是夫妻俩,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如果能够和解为什么一定要离婚了,对吧,还有,上回你使劲强吻我,我都没找你占我便宜的麻烦啊,你知道我嘴唇有多尊贵啊,很多女人想亲都亲不到的…”。
正好走过来的江朵瑶和管樱听到这话,两人娇躯一震。
阮恙漂亮的脸部线条抽了抽,直接用力的甩上门,把外面的人关外面。
江朵瑶眨眨眼睛,表情古怪且呆滞,“阮恙,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阮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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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宋楚颐直接把长晴扔进了车里,打开里面车灯。
长晴姿势太狼狈,以至于下面的粉色小内裤和大长腿全部露了出来。
他眼神紧了紧,看着她气呼呼的爬起来,胸前也没穿内衣,他顿时有点难受了,不过再将眼神移到她脸上,瞳孔一缩,变得冰冷起来。
她脸上贴着好两块纱布,没贴的地方,这里青一块,那里肿一块,妖精似得漂亮小脸现在肿的像个包子一样,手臂上,膝盖上还有多处淤青。
“宋楚颐,我要跟你离婚,离婚,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你把我当什么了,货物”?长晴气鼓鼓的指着他。
宋楚颐握住她指头,顺势把她拉到他胸膛里,近距离的看她脸上伤口,“打架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看看你自己,三脚猫功夫,还学人家大家,痛不痛”?
他说话声线太低沉,听起来严肃,却又流露出一丝丝温柔。
长晴下意识的想起昨晚的无助,眼圈一红,撇开脸,“我才不痛,告诉你有什么用,说不定您老人家正抱着您的初恋在床上恩恩爱爱呢”。
“你胡说什么”,宋楚颐低声轻斥,“我就你这么一个磨人的小妖精都应付不过来,哪还有心思找别的女人”。
“你自己心知肚明”,长晴倔强的扭动胳膊,试图挣扎出来,但越挣扎,反而牵动了伤口,疼的差点要哭了,“你够了啊,明知道我有伤在身,还这样对我”。
“我是怕你走,这几天到处在找你”,宋楚颐低低的叹口气,皱眉,“长晴,我们能冷静的谈一谈吗”?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长晴负气的撇开脸。
“我跟你说说我和云央的事吧”,宋楚颐轻轻的别开额间一缕秀发。
“你哥已经跟我说过了”,长晴气鼓鼓的,现在是要诉说她们的爱情有多缠绵悱恻吗,“你们三个人的爱情还真是轰轰烈烈的感人呢,都可以拍电视剧了,然后我们这些人就是绿叶衬托你们这些鲜花啊”。
宋楚颐变得无奈,说:“没有谁是绿叶,也没有谁是鲜花,如果非要这么形容的话,也许我只是一颗被蚂蚁虫子咬的丑陋而空洞的树”。
长晴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形容自己。
可是在她眼里,她一直都像高高在上的白云一样,高雅又干净,“因为你在美国没救宋云央”。
“我哥有句话说得对,我表面上看起来很完美,其实我一个懦夫,一个失败者,和云央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要去承受这些,那时候的我太没用,承受不了”,宋楚颐低低说:“你没法想象那一天,在底特律的时候,一个精神病拿着枪在街上见人就开枪,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和老太太都没放过,虽然我在病房里经常看到人解剖、死亡,但当亲眼看到那一切在自己面前发生时,我恐惧了,
我后腰被打中了一枪,知道吗,当时我特别的害怕会死,云央也中了一枪昏倒了,不过不是致命部位,当精神病再次拿枪朝着她脑袋射时,我竟然害怕的双腿发麻,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扑过去很有可能就会没命,但是我哥却那么做了,他被射了一枪,差点没命,也就是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再也不配拥有云央了”。
长晴抬头看他,从他脸上看到了她所没见过的宋楚颐,浓浓的伤感。
“后来那几年我一直处在深深的羞愧中,所以当年我和团队一块去了非洲参加那场登革热急性传染病,不止那次,私下里还参加过很多风险性的医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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