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说:“爸,您先回去吧,我和这朋友说两句话然后我俩一起回去。”
听见他管李公叫爸,我到挺是惊讶的,想不到这杂碎到挺会来事儿的,估计是认了李公这个大靠山当干爹了,但是这也不奇怪,因为这种人是典型的小人,放在抗战年间一定是当汉奸的料。我心想,你先美吧,等明天晚上就让你真的管李公叫爸了
李公点了点头,走了。
整个公墓只剩下了我和由夕。他似乎是想等我先开口,但是我没有,而是闭上眼睛听着风声吹过这片山岗所发出来的声音,然后睁开眼睛,报应要到了,我邪邪的笑着。
由夕有点儿沉不住气了,他见周围没有人了,便迅速的从地上抄起了一块儿石头,指着我对我狠狠的说:“姓崔的!你tm是不是犯贱啊,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呢,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这次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哎呀我去,我乐了,看他这架势是要跟我干架啊?他是不是看我这副比他瘦比他矮的样子就决定我好欺负了,觉得上次挨的揍挺冤枉了?
虽然我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想上去再揍他一顿,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揍了他,计划就泡汤了,于是我便没有动手,而是继续笑着对他说:“没有没有,咱俩今天遇到纯属是巧合,对了,你要节哀啊,女朋友死了吧,回头我给董珊珊打个电话,让她帮你煲点儿汤补补元气啊,你这么哭多费神?”
他一听我这么说,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因为他很清楚,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管我和董珊珊或者李公任何一个人说,他的下场都会很惨。
于是他警惕的问我:“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我见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便也不着急,先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深吸了一口后,嬉皮笑脸的对着他说:“我不想怎么样,就像和你玩玩儿,怎么样,你敢么?”
他听我这么说,显然没有听明白我说的玩儿,到底是玩儿什么,于是他开口问我:“你有话就直接说!玩儿什么?”
我又抽了口烟,对他说:“狗x,你跟谁大声说话说惯了啊?我知道,上次揍你没把你揍服了,怎么样,明天晚上敢继续练练不?随便你找人儿。怎么样?敢不敢?”
由夕一听这话,便火了,这仿佛正合他意,他就说:“怎么不敢?你是嫌活的时间长了啊?那我就成全你,不过这有什么说法没有?”
我笑了,看来他还真不傻,于是我跟他说:“当然有,如果我把你打服了,你就自动离开董珊珊,然后跪在地上管我叫声崔爷。另外还要为我做一件事。你看怎么样?”
由夕望着他身前这个其貌不扬长相有些猥琐的矮瘦子,一副藐视的神情,仿佛在他的眼里如果随便找人的话,他就已经稳赢不可了,于是他说:“好,可是如果我把你给打趴下了呢?”
我笑了,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对他说:“如果你把你大爷我打服了,我就帮你保守这秘密,啊对了,还有。”
我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说:“我把我左手给你。你看怎么样?”
由夕一听我这么说,估计他心中一定会得意的,因为在他眼中,上次完全是因为老易的关心他才吃了亏,如果这次花钱请社会上的人的话,估计要把我打个半死都不在话下。毕竟在他的眼里,钱才是万能的,我没他钱多,自然就没他厉害。
于是他冷冷的对我说:“好!那一言为定,明天晚上咱们哪儿见?”
我望着他这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中不禁冷笑道:这无知的人类啊。
于是我对他说:“江北吧,那边清净,往大学城的那条公路一直走到头儿,我那边的郊外等你,记住,谁不来谁就是孙子,另外如果你不来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由夕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对我说:“我如果是你的话,我就先立遗嘱吧!”说完后他大步向公墓外走去。
他走了之后,我给文叔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不去吃了,明天想请教,文叔答应了,挂断了电话后,我竟然有些期待明天了。
这是种什么感觉?我还真有些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无愧于心便是了。这种败类,如果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后患无穷。
我深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用鞋在烟头上使劲儿的碾了碾。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