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第二,派出警力找到黄翼;还有,你得带这子回去好好教育教育。”李泽任转头向李洪,边边指着李顺,“这子还,不要让他也走上邪路。”
“敢问首长,你是?”李洪见李泽任突然反客为主,发号施令了,心里老不是滋味,虽然这事是自已理亏,但在这地头,他可是地头蛇兼强龙,怎么突然跳出了个二郎神君啊。
“你子不报啊?”李泽任没等他完,突然站了起来,“不服就连你子都当黑社会保护伞给抓了。”
“你抓就抓啊,你老几啊?”李洪被训得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又仗着省城有人,底气足。想着李泽任是军队里的人,放到地方上可不怎么好使,这可是和平年代,军人那能干涉地方政务啊,李洪想着心里底气就更足了,声音跟着也高了起来。
“嘿”李泽任刚严肃起来的脸突然松驰下来,还发出了一声笑声,接着很自然地从手中的提包中拿出那台砖式手机。
“通知青省纪委,立即将张复市一名叫李洪的,好象是张复市那个区的副书记啊,不管是什么区的了,先给双规了,对他进行彻查,通知要在0分钟内通知到他本人。”李泽任打完电话,慢悠悠地将手机放回提包。根本不把呆在一旁的众人放在眼里。
“这个,首长,这个是个误会,是个误会,完全是个误会。”林局长最先反应过来,一边走到李泽任身旁打着圆场,一边庆幸自已刚才沉得住气,要不撞上铁板的可不是李洪而是自已了。
“是误会啊,那你是什么误会。”李泽任不依不饶。
“这个啊,李洪这子是犯晕了,首长啊,他这个人平时工作还是不错的,就是喜欢犯晕。”林局长哈着腰站在李泽任身旁解释,一边恶狠狠地盯了李洪一眼。
“首长,我,是我错了。”李洪听了李泽任在电话上的命令,就象被打了一闷棍,愣在当场,被李洪盯了一眼,才清醒过来。立即死黑着脸向李泽任认错。
虽然林局长和李洪不知道李泽任向那个单位打电话,但能直接通知一个部门下令给省纪委要求查处一个干部的,那可是惹不起的主。
“你错在那里,你能清楚,我今天就饶了你。”李泽任象一个父亲在教导儿子一般。众人看在眼里,心里都偷偷在乐,平时给领导训多了,突然看到领导被训,心里有种不出的解气。众人心里偷着乐,表面却都装着绷得紧紧的,就象自已被训一般,谁都不敢露出幸灾乐祸表情,那可是作死的节奏。
“首长,我、我是急晕了头,我那儿子太、太不争气了,不知怎么的就被社会上的、咳、黑社会分子、对,就是黑社会分子给盯上了,我那是气、气晕了头。”李洪是真慌了神,话都带口吃了。
“你不是气晕了头,你是做惯了土皇帝吧。”李泽任一言道破李洪的行藏。
“我也不给你栽赃,你自已能过得了纪委审查这一关,我就不难为你。”不管怎样,命令发出去了,可不能随便收回,李泽任倒不是想害人,但对轻狂的年轻干部,他是有心要给他们一些教训,过不过得审查关,那得看李洪平常是否清正廉明了。
“林局长,记住我刚才讲的几,重是把黄翼给找回来,送回学校上课。”边喝着桌上的粗荼,李泽任一边强调。
“首长,记住了,你的几我们记下来了。”林局长站在李泽任身旁,腰弯得低低地,很谨慎地回答着。
接着由陈所长汇报了黄翼越狱的一丝细节,和寻找黄翼的安排,大概商量了二十多分钟,派出所门外急驰来一辆面包车,车刚停下来,门就打开了,下来两个人,急急地向接待室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一中年男子,远远的望见了李洪,高声叫道:“李副书记,先把手上的工作放一放,跟我们走吧,市里有急事要找你。”
众人听了,眼睛齐齐的望向李洪,转而又向李泽任望去,眼光中带着敬重,但更多的是畏惧。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市里的是什么急事。
李洪的脸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变得惨白,低搭着头,走了出去,留下李顺不知所措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