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港帮的兄弟们原是杀势腾腾而来,这时一看豹哥的惨状,人人都倒抽了一口寒气,想要仗着人多势众一涌而上,这时也是不敢了,他们怔怔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豹哥,人人脸上的神情难看之极。
冷若梅平素胆小,一看豹哥的惨状,这脸都吓得变白了。
豹哥在地上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几道血水从他脸上滑下,使得他那脸显得狰狞之极。
苏自坚搬过一张椅子来,就坐在豹哥的面前,并翘着二郎腿不住的摇着,嘴角上叼着一根牙签,冷眼地看着他。
到了这时,豹哥才知道苏自坚的厉害,更是领教了他的狠,肝胆俱寒,一脸惊惧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谁呀?老子可没得罪了你吧?干嘛坏俺好事了?”
苏自坚伸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傻-逼-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来败我吃饭的兴趣,你这不是找打吗?”
豹哥一看他手指差一点就戳到眼睛上来,不觉微微地把头缩了一缩,给他骂得说不出话来。
这话可是一点都没说错,这人身手这么牛逼,自己居然不搞清楚了就来找人麻烦,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可恼的是,这一切都是那位被砸落满口牙齿的手下害的,这傻帽真是害人不浅呀,早知这样自己还不如呆在家里和妹-纸-约-炮-痛快,这下到好,一脚就踢在铁板上了不。
苏自坚见他缩伸,一下子就按住了他的光头,手指在他的光头上用力地戳了几下,直痛得豹哥皱起了眉头,还不敢再一次缩后,惹得这家伙一个不高兴,只怕不单单只是戳头那么简单了。
苏自坚手指上沾着不少血,放在豹哥衣服上擦了擦,这才缩回身子坐正,哼了一声:“叫阿猫是吧?”
豹哥苦着脸,又不得不说:“道上兄弟都叫我豹哥,这位兄弟是道上混的吗?”
“放你-妈-逼-的臭-屁,就你这种货色也敢跟老子称兄道弟的吗?”说着怒气愤愤,他脱下鞋来在豹哥的光头上不住地拍打,那鞋上落下的灰尘吸入豹哥的鼻子里,令得他不住地打着喷嚏。
窦辉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苏自坚整人的手段还真是牛-逼得很,也不大手大脚的折磨你,这种小手段虽是不怎入流,可一整起人来叫得你面子都丢尽了,这拿鞋来砸人他们连想都没想过,此时一见,只能是相视苦笑着,这心里却又暗暗的高兴,如此看来,叫他帮忙的事这豹哥就是借上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来收保护费了。
豹哥登时不敢再胡说了,他也尝到了苏自坚的厉害,自己说什么也不是人家对手,再闹了起来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丢面子而以,虽说自己十多二十号人马就守在包厢的门外,一声令下兄弟们就能冲了进来大干一场,可一看苏自坚的身手只怕一脚就能要了自己的狗命,那敢轻举妄了。
“是是是,兄……我阿豹不配与您称兄道弟。”他这心可是直叫枉,你谁呀?俺阿豹怎说也是省港帮的大哥吧,被你这么一顿折腾把面子都丢尽了,今后只怕是再难令得手下兄弟们信服,俺还要不要混的呢?
当然了,他这心里尽管如何的不服,可人家本事好得出奇,想开打又打不过,这又怎办了?
苏自坚把鞋子穿了上来,又骂道:“你个傻-逼想钱了是不,我兄弟在这开个酒店容易吗?你三番几次上门要保护费,是不是想把人逼死了才死了?”
“不敢是什么意思了?是不是一会我走了你就带领手下杀了过来再收的呢?”
窦辉一听说到自己这事上,脸上神情一振。
“不是,不是,就是能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收你兄弟的保护费。”他算是怕了,虽说金光大酒店的保护费着实不菲,不收的话那损失真的很大,可又有什么办法了,难不成要与他苏自坚对着干?你又打得过人家不?
苏自坚看着他,指了指那个没牙齿的家伙道:“那个阿猫呀,今天你小弟没长眼,不断地给我搞事,我这脾气再好你也不能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的吧。”
豹哥听他说得虽是好听,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如何不懂了,也是暗暗着恼那家伙给自己搞的事,不然自己也不用这么丢人现眼了,他站起身来冲着那没牙齿的家伙瞪道:“把手伸了出来。”
那人脸色惨白,极是恐惧,颤声地说道:“豹哥!”
豹哥怪眼一翻,大声喝道:“伸出来。”
那人不敢不听,这也是他料不到的事,本来是仗着有豹哥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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