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雅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心中一窒,良久了都不知说什么好。
“我走了,记得你答应的事。”头一低,在她的双峰上拱了一拱,这才放开转身而去。
吕雅走到门口处,看着他远去,这心里隐隐作痛,甚是难过,眼中尽是泪花,生怕别人看到了忙把门关上,然后才趴在桌上哽咽着痛哭。
………………
从昌达公司出来,苏自坚并没回骏豪公司,而是去找了卖奋强,卖奋强把他请了进来,泡上好茶,一挥手一干人都远远的避开,他知苏自坚这人很爱清静,不喜他们来打搅他。
“苏哥!怎到我这来了?”他知苏自坚最近公司大厦在开张剪彩,想必一定是有得忙了,这没事的话应该不会到自己这来。
“现在公司上了轨道,我这不是闲着嘛,这没事就来找你喝茶来了。”边说连喝茶,点头说道:“卖哥!你这是什么茶呀,这味蛮不错的呀。”
卖奋强一笑说道:“这是大红袍,这茶够味吧。”他又道:“苏哥这么爱喝茶,明天我让人给你弄几斤过去。”
“好的呀。”苏自坚闻语喜道,一点都不跟他客气,这别人也就罢了,与他卖奋强可以说是讲得上几句话来,加上这人有点热心,心想怎也得有个在道上混的朋友吧。
苏自坚接着问道:“协众会领头人的事整得怎样了?”他就要卸任下来,没个接班的人手可不行,不然到时自己可就推却不了。
卖奋强呵呵一笑:“苏哥!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这事的吧?”
“咱俩是什么关系呀,这事呢也就不瞒着你了。”他接着又道:“你也知道,当初我接手这个烂摊子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下的,现在既然已经稳定了下来,加上我公司的事务太多,实在是有心无力,能把这事尽快的推了出去最好了,在孔不道厅长那我也是打过了招呼了。”
卖奋强点了一下头,沉吟道:“据我所知,新上任的任长青这人很难讲话的,你这么下来了他没意见吧?”
“他有意见是他的事,老子才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了。”
“这到也是。”稍过一会,他道:“苏哥你也是知道的,在咱省城里的那些大哥们,大家本事都差不了多少,平时那是谁也不服谁的,而这协众会的位子又有哪一个不想坐上一坐了,你这么突然间的撒手不管了,这人选上真是不好找。”其实他们早就有人选了,这人就是石稳树了,不过石稳树现在已被苏自坚给打残了,住在医院里动弹不得,一时半会之间真不知让谁来坐这位子的好。
“我说,要不你来接手这事如何?”
卖奋强拿着杯子的手忽地一僵,看了苏自坚一下,这才缓缓地把杯子放了下来,连连摇头:“苏哥!不可否认,这位子我也是看着眼红,不过自问能力有限,真要是坐上了一定会让我很是头疼的,只怕坐不上两天就被人赶了下来了。”
“别人都是抢着要来坐,你却一个劲儿的往外推。”
“你苏哥不也在推吗?”
俩人相视了一眼,忽地都大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卖奋强叹道:“苏哥你把这位子推了出来,接下来一定会出事的。”
苏自坚看了他一眼:“你说的是任长青?”
卖奋强点了一下头:“石稳树接手这个位子,那也是任长青作的安排的,你当大家心里对他就服气了。”心里有点愤愤不平之意。
“看得出来,我一想呀,这帮大哥们又有哪个敢来暴我菊-花,赶我下任了,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作手脚了。”冷笑了一声,凭他现在的心能感应,很多事那是可以看得很透彻的。
“这任长青是来者不善呀,尤其是现在你把石稳树打成这样子了,我怕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我到是不怕他,就怕他不玩上一手,这样我才有机会好好地陪他玩一把。”
卖奋强知他之能,这到不是吹牛唬人的:“既是这样,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俩人又喝了一会茶,卖奋强忽地说道:“苏哥!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兄弟,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苏哥还记得姜爱暖吗?”
苏自坚皱了皱眉头,稍过一会了才道:“你说的是光头春的妹妹?”
卖奋强点了一下头:“光头春出了事后,没过多久就在医院死掉了,现在他的那些手下都是由姜爱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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