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就扬长而去,酒也不喝了。
两次遇着苏自坚,都让他威严扫地,面子都丢尽了,脾气就是再好的人也是受不了,他也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气得抓狂,那在一干下属面前就出丑惹笑话了。
这顿酒他原本就不怎地高兴来喝的,再出这样的情况来心情乱糟糟的,这酒当然是不再喝了,还是回去洗了个澡来看会电视比较轻松惬意,何必在这受罪还惹笑话。
纵是这样,任长青也是把苏自坚给恨上了。
石稳树那的事还没过去呢,现在又撞上了他苏自坚,又让自己丢一次的脸面,我到底与这家伙有什么仇恨的呀,每一次都让自己难受极了。
“苏处坚!你可别有什么事撞在我手里了,不然要你好看,非得弄死你不可。”任长青心里把苏自坚恨上了,不住的咬牙切齿。
却不曾想,他就这么走了,光辉形象在一干下属面前也是一扫而光,就像是一个没辄的痞子遇上强手灰溜溜而去的样子,这哪像是省公安厅厅长了?
这一干手下与孔不道打闹惯了,大家交情一向都不错,这时见他悠然自得地喝酒,一点都不以方才的事而生气什么的,大家也跟着他一起喝酒,等任长青去得远了才轰然大笑了起来。
原来,孔不道知道董嘉华同学聚会约在这里,故意把喝酒的地方定在这里,为的就是让任长青出这个丑。
当然了,这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而以,既便是钟山这等心腹他都没说知,现在他的前程已经走到一段山头,须得有个峰回路转之势,不然想要崛起怕是有一定困难,能让对头出乖露丑,狠狠地打击其的心理,让他处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这是他愿意看到的事。
任长青走后,钟山等人就开怀痛饮了起来,任长青在场的时候大家极是约束,连话都不敢大声的说出来,那也太难受了,那像人家孔不道真的很会作人,又体贴下属们,从来都不显摆什么臭架子,这才是深得爱戴第一把手呀。
这正喝着,却见得一人走了过来,钟山轻轻地扯了孔不道的衣角一下,他回过头来一看,不觉站了起来笑道:“啊!是苏自坚呀,你怎地也在这里了?”
苏自坚瞧着他一小会,嘿的一笑:“我说孔厅长,你这喝的是哪一出呀?”
公安厅的那一干警官们都是朝他瞧去,暗道:难道就是这人把我们的任厅长气走的?
孔不道故作不解地问道:“苏总!你这话说得是……”
“你就别给我装了。”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快说,这事是不是你作的手脚?”
孔不道呵呵一笑:“苏总!别顾着说话,坐下来一起喝酒。”
钟山忙搬过一张椅子来让他坐下。
孔不道替苏自坚倒上了一杯,端到他面前说道:“我记得苏总好像说过要请我喝茶的,不过现在是喝酒的时候,这茶嘛就不喝了,来!你我干一杯呀。”
他避过了苏自坚的问话而不答,显然是承认了这一切是他有意作的安排。
苏自坚接过了杯子,与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杯把酒喝光了后放下杯子,这才说道:“孔厅长,今后这种事可不能再喝一出了。”
孔不道装傻地说道:“苏总,你在说什么呀。”
众人见苏自坚浑然不把孔不道当一回事,都是暗暗吃惊:难怪连任厅长也是一声不哼就走人了,这人真是够牛的了,只是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连任厅长与孔厅长也不放在眼里?
在座中除了钟山与文福清知道苏自坚的身份外,别的人并不清楚他是何方神圣,这人看着也就二十来岁不到三十而以,怎就有那么大的来头了?
苏自坚如何不知道孔不道意思了,之前他就讲过与任长青政见不同,双方会有冲突,这次这么的巧妙在这遇上,猜测多半是与他孔不道有关了,不过这种事却是不好明说了出来,不然那任长青还不把他孔不道也恨上了。
苏自坚也不揭穿他,既然是他有意安排的,说明这事也是他深思熟虑后作的决定,况且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可能拍着胸口承认出来,也就作罢了。
往往这种事心知腹明就可以了,什么事你都要追问个清楚明了,那样谁都怕了你的。
不过敢叫公安厅厅长气走,又与原厅长勾肩搭背的喝酒说笑,这样的人真是不多,大家都是肃然起敬,不敢把这人小视了,心想得好好地把这人认个清楚了,今后遇上了可得退避三舍,说什么也不能将他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