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对石稳树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这不是在扯我后腿的吗?你玩女人玩出这么大的事来,这一下可好了,人也变成残疾了,今后可怎办?
任长青又冷笑了两声:“不然你以为我是个软骨头了。”他接着说道:“现在我就是把他抓了回来教训了一顿,一会他一靠山开着开营的大兵哥来到省公安厅时,你说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石稳树骇然变色:“这小子怎么可能有这么牛的靠山了,我这仇……”一时欲哭无泪,心里凉抽抽地。
“嘿嘿!这事你就别想了,除非你想死了,去干掉他顺便让自己也死掉了。”不过最后他又冷笑道:“不过你得想清楚了,他苏自坚功夫那么牛,你就是花钱派人去,多半也是会打了水漂,末必顶得了什么事,最后又得被他整得一付很惨的样子。”
石稳树心底一阵寒意涌了上来,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了起来,脸上罩着一抹恐惧之色。
“你当他真有什么真的能耐呀,如果不是有这么牛逼的靠山,短短的几年时间他怎生意作得这么大了,你身在省城里居然孤陋寡闻,连他苏自坚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还去惹这样的麻烦,那不是找死去吗?”
石稳树眼中含泪,不住地哽咽着:“妈的!真***,咱知他苏自坚是谁,只是谁又晓得他泡上这样的美女了,早知道的话打死俺也不去搞什么美女了。”
“现在后悔又有何用了,坏了我的大事知道吗?”说着愤愤就要离去,却在门口上遇上一人,这来的就是卖奋强了。
任长青不识得他是谁,卖奋强却是识得他是公安厅的厅长任长青了,他微微地弓着腰向任长青笑了一笑,他是道上混的,而任长青则是打混的专家,这是猫捉老鼠的游戏,见了这样的人须得避让三舍,却不好同他打什么招呼。
任长青瞧了瞧他,轻轻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石稳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骂道:“***,你老卖真不是个东西,那家伙打我的时候怎不出来拦架,现在来看我又有什么用呀,老子可不想听你的废话,那些安慰人的话现在说来又有什么用了。”一想到这事就怒气愤愤,把卖奋强骂个狗头喷血。
卖奋强沉着脸站了一会,等他骂完了才说道:“老石!我不是来看你的,而是有人让我给你捎来一句话的。”
“谁呀,老子都成这样了,还有哪个想跟我过不去的。”
“老石!是那苏自坚让我捎来话的。”
石稳树机灵灵地打了个寒噤,一脸恐惧地看着卖奋强,半响了才道:“老卖!你没开玩笑吧,他……还想干嘛?”
“你收了人家的商场,却没把钱支付完,苏自坚让我给你捎个话,三天内务必把款结清了。”
石稳树大声道:“妈的,老子都这样了,他连这钱也想要呀。”
“这话呢我是捎到了,这钱你要不要支付清楚那是你的问题了,那苏自坚是干什么的也不用我多说了,身为好朋友吧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有时一些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好是不要触撞,不然接下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样子,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说罢,即转身而去,石稳树大声叫喊他也没停了下来,气得石稳树不住地大骂着。
这骂归骂了,他不是笨人,也感到这事的严重性,自己成了废人一个,任长青多半是不再鸟自己这闲人了,这是一个很蛋疼的事实,都成了残废再也帮不上他任长青任何事了,再没那必要继续纠缠着了。
他也是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事还没完,苏自坚话都放出来了,任长青屁都不放一个,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如果不照着办的话,接下来……
现在他害怕了,浑身机灵灵地打着几个寒噤,不仅是他,就是跟他躺在一起的几位兄弟也是一脸恐惧之色。
那家伙揍人一点都不手软,那个狠辣连他们这些出来混的都自叹不如。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论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石稳树欠吕雅公司的钱是一定要还的,不还的结果不言而喻,不容他石稳树不害怕。
此时的石稳树连从医院直接跳下去的心都有了,被苏自坚打成这样子,意气疯发的时光早就不再,根本就不会有人搭理他,那些所谓的狗屁好友一个都不见了,就是来了一个卖奋强那也是为给苏自坚捎话让自己还钱。
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呀,俺的命怎地就这么的苦逼了,不就玩一个女人嘛,以往玩的可是不少,那又怎会啥事了,偏偏就这么一次。
终日打雁,这眼却被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