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还是请我们省人民医院的专家比较靠谱一点。”
公孙庆道:“医生!这一次就麻烦你把那手术给作了吧?”
“哦!这么的说来,俩位是拿定主意要在我这作这手术的了。”
“你是专家嘛,不在这作又上哪作去了。”公孙庆冷笑了几声。
那专家点了点头:“既然俩位都拿定了主意,那这手术我就接下来了,只是手术中是具有很大风险的,手术是否能成功?术手感染等一系列的问题,俩位得有心理准备呀。”
俩人一听,这心就提了起来,暗道:他要是故意没把这手术作好,到时说是手术失败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到了这时,俩人才知得罪了名医专家的害处,等你真正有需要的时候,人家挟住了你脖子真的一点都动弹不得,这就是所谓的拿蛇拿七寸,这要害被挟住了包管叫你服服帖帖。
不过俩人都是d城有头有脸的人,几时被人这么要挟过了,虽知这专家末必会真心替他们把儿子的骨接上,可他们也实在是没办法没辄,唯有一试了。
两天后,手术方案定了下来,至于术手风险提示等事,院方让他们签了一份免责书,就是一旦手术失损了,也与院方无关。
俩人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可又有什么办法了,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就象打破了的碗那样,不论你想如何修补总是有裂缝,人的感情也是如何,这时根本就救补不了,人家专家的钱比你大老板那是比不上,可也不是缺钱的人,根本就不用看你脸色,反之是你得过来瞧人家脸色不可。
手术一作就是好几个小时,木寒流与公孙诺身上都有两处骨裂,现在只能是先作一处,等成功恢复了才能接着作第二处,木陆元俩人心急如焚。
“这手术到是蛮成功的,只是俩人能恢复到哪种地步这个还不好说,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从手术室出来,专家王贵摘下了口罩,淡淡地说道。
“哦!王专家,那可多谢你了。”
“扶死救伤是医者本份,那也不用客气。”
说罢,不再理会俩人,便自去了。
公孙庆嘿嘿地对木陆元道:“我说老木呀,你看这个专家是不是有问题呀?”
木陆元沉吟道:“怎了?”
“怎地我总觉得这个专家好象不尽心尽力在帮着咱俩,我怕他暗中玩什么把戏,他要是在手术中暗暗的耍上一把,那我们儿子可就惨了。”
木陆元这心不觉就沉了下来,公孙庆这话到也不是没道理,只是都把人家专家得罪了,这时讲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要是真这么干,就象自己盖高楼大厦时偷工减料,谋取暴利,实属异曲同工,这专家王贵也这么干的话自己还真防不胜防。
“老木!你说这该怎办?”公孙庆着急地问道。
“你想怎干?”木陆元抬头来看他,心想你这公孙庆也太着急了,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要不咱找人暗中吓唬他一下,让他知道厉害,要是不把咱儿子治好了要他好看。”公孙庆咬着牙恶恶地说道。
“我说公孙兄呀,这么干法会不会适得其反,惹毛了他下回他真暗算咱一把那可就糟了。”
公孙庆不岔地说道:“那你说该怎办的呀?”
“要不……等等再说。”
“老木呀!这作事不狠一点怎成,那狗屁专家摆明着是吃定咱俩了,不叫他知道厉害还当咱现是好欺负的呢?我就看他不顺眼,非得想个办法来教训他一下。”
木陆元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样干法,儿子的手术怎办?”
“只是吓唬吓唬,又不是要他的狗命,死不了人就成。”
木陆元唯有苦笑:“那好吧,只是你别搞得过了,把他伤残了谁治咱儿子呀。”
“这个我理会得。”
说作就作,公孙庆也是个干脆的人。
总之,对他这个专家王贵可是看着一点都不顺眼,也不清楚他尽心尽力替儿子手术了没,如果不搞点什么的话,他还不知道什么是个怕字!
………………
王贵是从燕京来的专家,平得医院组织了一批骨科的病患后,然后才向他发出邀请,来这替d城的病患们会诊治病,由于其医术高超,医德那也是没得说的,因此一向是深得病患与院方的称赞,省人民医院招待所里有客房让他住,吃饭也是到医院的食堂来吃,这饭后他也就到外去走走散散步。
这晚,王贵吃过饭后,也洗了澡就打算去散步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