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从头到尾是你与这姓杨的一手操作,昨天要是按我意思慢慢审核一下那汤峰海的来历与身份,还有他所签订的合同书,你说会发生这种事吗?这其中是不是含有一些我与公孙兄不知的猫腻呢?”说罢,冷笑不止,这笑声中大有含意。
白七戒闻语大怒,道:“我呸!我白七戒是很想钱,也很想赚钱,可我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从你木陆元身上玩出花样来,你也太小看我了。”
木陆元大笑道:“现在出了这事,你怎么解释?”
“这个一时半会我解释不了,也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白七戒也是怒从心起,他怎说也是独霸一方的枭雄,木陆元这么说话可把他给激怒了。
“哈哈!你是无话可说,还是说不出话来了呢?”木陆元大笑地说道。
白七戒脸上闪过一抹怒色,他握了握拳头,忍不住就要向木陆元动粗,杨红叶一把拉住了他,道:“先弄清楚情况了再说。”
“姓木,不跟我道歉的话,这事我跟你没完。”白七戒发狠地说道。
“去你的吧。”对公孙庆道:“老孙!我们走吧。”
“那我们的……”
木陆元嘲笑地说道:“那钱你还想呀,作梦了你。”说罢,转身大步而去。
公孙庆长叹了一声:“那可是一百多万呀。”
白七戒拦住他道:“公孙兄!我白七戒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这事真不是我们作的。”
公孙庆看着他,道:“白哥!这事……”连连摇头,不理会他的拦阻,硬是跟在木陆元身后,开着他的轿车走了。
这件事只有他们四人知道而以,这前前后后不过十天天八功夫,怎地就有人设下了这么一着高明的棋子,一步一步的引他们上勾,作得不动声色,叫得一点防备也没用。
其实他们只要稍稍留点心思的话,也是不难发现其中破缩之处的,只是木陆元的提议即被杨红叶否定了,他要怀疑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七戒回过头来横了杨红叶一眼,冷冷地说道:“杨总!这一切计划都是你一手操作的,这除了你我几个之外,别的人不可能知道得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是否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呢?”
杨红叶此时渐渐冷静下来,道:“白哥!须知这事上我可是损失了三百万呀。”
白七戒气极反笑:“杨总!都什么时候了这种话你还讲得出来,岂不太可笑了。”
“白哥!现在我多说什么都是没用,这摆明着我们是被人阴了一的马,现在得替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把汤峰海交给他的那些合同书一看,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所以汤峰海也就是在十天之前与松涛镇签订了这么一份承包合同书,承包了几处合记起来五十亩地的山坡荒地,尤其是这日期就太离符了,说是什么的半年前或是一年前根本就对不上。
到了这时,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摆明着就是有人冲着他们设下这陷阱,其实这也好识破,却不曾想一时的粗心大意,居然就被人玩了一把。
“白哥!我想我们还是先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你看怎样?”这要真是诈骗的话,骗子这时都不知跑哪去了,除非善于侦破案件的公安干警不可,否则很难找得到骗子来。
白七戒想了想,也就依了他的意思到当地的派出所报案,接等他们的所长于铁细仔的看了合同书后道:“对不起了,这个事不能立案。”
白七戒大怒地说道:“为什么不能立案?”
“这份合同书是镇长张书苑与一位外乡人签的,这合同书上注明,合同期限为二十年,可转让或租赁,现在你们接手了这份合同,换句话来讲也就是对方把合同转让过来,所以并不存在欺诈行为,更是谈不上诈骗,所以不能立案。”
杨红叶眼睛都睁得大了:“我说所长同志呀,这一转让就是八百万,你说这还不算是诈骗吗?”
“价钱是双方之间谈妥的事,无关多与少。”
这时,杨红叶与白七戒不禁傻了眼,这事看来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既便是连诈骗都算不上,人家不能立案就没办法了,杨红叶还要再说,白七戒扯了扯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他心里暗道:搞不好这所长与那汤峰海是一伙的,早在这儿下套等鱼儿上勾,我们去不知怎地就上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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