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脸上的黑布被铁勾扫了下来,苏自坚的手劲何等般大,一扫之下已是划中了他脸上肌肉,并或下一片肉来,立即就鲜血淋漓流个不停。
他手中的绳索十分的灵便,挥舞起来如一条银蛇一般,窜来窜去,令人防不胜防,佐川一郎等虽是仗着人多势众,手中又有一柄利刀,仍是削不着他的绳索。
又战了一会,又有一人的手臂被他的铁勾扫中,别看这铁勾子没什么份量,可一扫中了既便是不能打断了对方的手臂,可也勾下他一块肉来,这一出血后对方的战斗力明显就会减弱了下来。
此时,他已是计上心来,专门这么玩法,不求重创对方,只是利用铁勾子来勾伤敌人,居然是很容易就奏效了。
佐川一郎显然也是看出他的用意,不过人家功夫实在是了得,你空着急也是没用。
又过了一会,苏自坚左挥右扫,直如横扫千军般威风凛凛。
只听得接连的痛呜之声响起,六名东瀛武士先后中招,齐是铁勾子扫中,打得人仰马翻,个个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到了这时,可以说是一击即溃,六名东瀛武士即丧失了战斗力。
苏自坚大笑声中,一跃而上,举着铁勾对着一人的脑袋狠狠地击打了下来。
登时把这人打得脑袋破裂,脑汁都出来了。
苏自坚恨极了佐川一郎,见他要转身飞逃,当即就掷出了铁勾子,狠狠地击打在他的背心上。
佐川一郎发出一声惨叫,登即扑倒在地,口中狂喷一口鲜血,如此重击之下,就算是他逃得了,怕也是难得以活命了。
苏自坚知对方在这个时候会选择逃命而去,所以他是绝不会放过对方的,这些可都是来杀他的人,如何能容得对方逃了。
不过这些都是才智高超之辈,在这种情况下如何逃命,那也是精打细算,分别向不向的方向逃开,因他们身手实在不凡,苏自坚又击毙了俩人,还是有另俩人给逃掉了。
这时,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有一个黑影正朝这瞧来,这人脸上也是蒙着一块黑布遮着面部,她看着场中的惨状,不禁喃喃自言地说道:“苏自坚!果然……看来只能智取,不能力斗。”她一个纵身即从大树上一跃而下,身形显得十分敏捷,一溜烟的奔跑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
杨红叶见儿子前胸一片血迹,跌跌撞撞的奔了回来,显然受伤极重,吃了一惊,急忙把他扶住坐好,问道:“怎么回事?”
见他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不禁大急,他也稍聊医术,替儿子把了把脉搏,然后拿出自制的伤药喂他服下,扶到床上躺了下来盖上被子,这才问道:“你去与那苏自坚干上了?”
儿子对苏自坚一直瞧他不顺眼,这跑去与他干上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苏自坚居然把儿子打伤成这个样子令他十分生气,暗道:好你个苏自坚,把我儿子伤成这样子,老子跟你没完。
杨梧桐把当晚发生的事断断续续的说了,杨红叶大奇道:“你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洛云还遭了他的暗算?连这都看不出来?”
他皱着眉头沉吟着:那是什么功夫能使人突然间的倒了下来,还不住地惨叫?就我所知好象世上没这种功夫的吧?
杨红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然而在他印象当中可没听说过有什么样的功夫这等厉害,之前洛云就被苏自坚将异能注入体内,这种能量在他体内并没消失,苏自坚稍加意念,那一丝的能量就在他体内乱窜了起来,他如何受得了,这就倒了下来了。
当然了,这种丢人的事洛云自然是没跟他杨红叶父子提及了,他们那是没办法知道得了,杨红叶只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了,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原故?
那个假冒卷烟作坊是他与洛云的生财之道,却没料到被苏自坚一把火给烧了,虽说这动手的人洛云,要不是在威胁之下他能这么作吗?
所以这火也等于是他苏自坚放的一样了。
不过当他听说这事是儿子与洛云设的局,将苏自坚引了过去,不仅没伤得他分毫,俩人伤得严重,还使得整个卷烟厂烧成灰烬,当真是把他气炸了胸肺,暗骂儿子与洛云不知天高地厚之际,又是气愤苏自坚居然敢伤了他儿子。
“苏自坚!看来我得会会你一下了。”
次日一早,杨红叶开着车等在路边,见得苏自坚从楼上下来,他从车上走了出来迎了上去。
苏自坚也是看到他了,也迎着他走去。
“杨总呀,这一大清早的就到这来,想必是有什么事要见告吧?”他明知故问,杨红叶当然是为了儿子受伤的事而来了,难不成会请你吃早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