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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流好歹也是成功人士,父亲又是地产大亨,而自己立足于地产业接手父亲的产业也是作得有声有色,那知竟会栽在苏自坚的手里,这面子丢得大了,心有不甘,暗道:姓苏的!你别得意了,老子有机会一定叫你好看的。
俩人找到了孙九松与白羽客,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骂道:“我说老孙呀,你搞什么呀,这点事都作得不隐蔽,这姓苏是如何知道你要整他了?”
“这个……”孙九松挠了挠头皮,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白羽客惊讶地说道:“不可能吧,这事是我与老孙一起去见那小乔的,这事除了哥几个外,别的人不可能知道得了,姓苏的又是如何知道我们要动他了?”只觉这事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这话你问我,我又问谁呀。”木寒流满腹牢骚地说道,为了看这出热闹,他可是连公事都搁了下来,那知会搞得连面子都没了,心里不爽得很。
公孙诺也沉吟道:“老木!你说这事怪还是不怪的呢?”
“怎么了?”
“我怀疑这小乔与他姓苏的是相识,老孙俩人去找他出钱整他,小乔就把这事与姓苏的说了,不然我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了。”公孙诺挠破了头皮也想得不明白了。
木寒流点头道:“会不会是我们刚才的说话被他听去了?”
“这好象不太可能,当时并没别的人靠近我们,就算是有吧你说我们能看不到的吗?”
“这还真是奇迹了?”木寒流也感到不可思议。
“老木!咱几个就你头脑最是精明,你说说看这事我该怎办,那姓苏的好象不是个光说不练的人,他要是对我那个什么了怎办?”孙九松心里怕得很,他被整得那样子,这也难怪会害怕了。
木寒流嘿嘿地冷笑了几声:“我又不是神仙,这事怎知怎样作了。”
孙九松叹道:“妈的!我这三万块算是砸到狗身上了。”一时感到无比懊恼。
“你也不用心疼这三万块了,不花这三万块你还不知道现在应该怎办呢?”
“老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呀?”孙九松不解地问道。
“至少现在知道小乔是他姓苏的人,今后再也不用去找这种人了,我们要找就得找个有实力的,非得给姓苏的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孙九松心中一窒,脸上的害怕之色也显了出来:“什么!还要去动他呀。”
“嘿嘿!就这样了你甘心了不?”白羽客冷笑了一声,他是有心挑起孙九松去与苏自坚为难,这样他们就有戏可看了,可笑孙九松除了心疼他的钱外,又怎猜测得到白羽客的不良用心了。
孙九松既不甘心,又是害怕,心里为难极了。
木寒流拍了拍他肩膀,道:“老孙!下次让老白好好地给你作个参谋,找个有能耐的人来玩死他不可。”
“好吧!只是下次这钱你们能不能借点给我呀?”孙九松长叹了一声,无奈地说道。
公孙诺不悦地说道:“大家朋友归朋友,这钱财一事须得有个明目账才好,现在是你要动他,可不是我们,这出钱当然就你来出了,怎地算上了我们的呢?”
“我在外面不是养了个小妞嘛,这月的钱已是超支了,你们不帮个忙的话我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钱了。”孙九松苦着脸,一付惨兮兮的样子地看着他三人,他算是被苏自坚整怕了,原是不想再生事的,不过白羽客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一些话,你要不找人整那姓苏的一下,这面子也是下不来的,此时他可说是被迫无奈之举。
“好吧!不过这钱你记得是要还的。”木寒流也是好事之人,不觉就松了口。
“妈的!三万块就便宜那小乔了。”白羽客也是气得大骂,他又哪知道得这钱那可不容易,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
单素素与范文青替他清点了货物与账单一致后,就起身回去了。
苏自坚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正要关门下班之际。
在门外忽地大步走来几位彪形大汉,这几人手持钢管,一来就冲着苏自坚扑了上去,举起手中的钢管就招呼了下来。
苏自坚早有准备了,迎着一个又一个,几下子就把他们放倒在地上,打得他们手断足折,只留下一人,不过那人也是被打得鼻青眼肿,遍体鳞伤,苏自坚让工作人员打电话报警来处理,他则是押着那人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