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落下了这种毛病来,把人折腾得不行,花钱也就算了,这病还治不好,你说这能不蛋疼的吗?
这苏自坚一言就说中了他俩身上的毛病,即立让俩人心头燃起了一线希望,这人能在俩人面前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密秘说了出来,试问又有什么人作得到了,至少俩人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牛人,苏自坚开出的这药方子俩人拿在手中就如捧着一个古懂瓷器,生恐掉了下来打个破碎,高兴极了。
………………
欧波萍分派手下兄弟们分头调查赵连城的去向,一面赶回局里去见大同分局的局长刘彦游,心里拿不准备要不要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反映上去,思索了一会才去见了局长刘彦游,道:“刘局!你能打个电话到省厅刑侦科的潘科长吗?”
“干嘛?交给你的案子不用去查了呀,还有这闲情去打探省厅里的人?”
“不是,刘局你误会了,我到生生服饰那查案子,现在有点线索了,现在有个叫苏自坚的人是那柳絮叫来她公司里暂时接管公司事务,这人自称与省厅的潘科长是旧识,我得确认一下,以便重新审视这案子的份量。”刘彦游能混到大同分局的局长这份上,在这职位上也是一干就不少年头了,这工作上的勘察能力远非他欧波萍所具备,一时不敢有过多隐瞒,这事要是露了出去局长不高兴自己就有麻烦了。
这有能力有人事的人,又有谁不想巴结巴结了,别说是他欧波萍,就是局长刘彦游也一样,大家都想多一条路子好走路,多一个有能力的有人事的人大家都是愿意去干的。
刘彦游是位将近五旬的人了,干了一辈子的警务工作,聚集了不少经验,是位能力表现突出的人,加上他有点靠山,所以能在省里几个分局里换届的时候窜来窜去,分别当了这个分局长,或是那个分局长,他的靠山实力要是不够硬的话,这位子早就被人挤了下来了。
就他从事多年的警务工作,这勘察能力那也是相当了得的,所以一听欧波萍的话后,心中也是猜测到了一些端倪,当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这里是省刑侦科的潘平,请问找哪一位?”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刘彦游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以往有些为难的案子他总是会朝省厅里跑,或是向刑侦科来请教,这见的最多的人当然就是他科长潘平了,因此他与潘平到是极为熟悉。
“啊!是潘科长呀,我是大同分局的刘彦游呀。”刘彦游不敢失于礼数,他虽是一个分局长,然人家可是省厅级的人物,手中的权势比之于自己更是大得多了。
“哦!刘局长呀,你有什么事吗?”这要是没事的话,他刘彦游是不会随便把电话打到这省厅里来了,大家事多事忙,可没时间陪你唠叨着家常吧。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件案子牵扯到一个人来,因此想向潘科长确认一下。”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可就沉默了,半响了才道:“你所说的这个人,名字是不是叫苏自坚呀?”
刘彦游一听,心头即立咯噔了一下,暗道:我话都还没说了出来,潘科长就把这人的名字说出,看来这个苏自坚的来头不小呀。
“啊!潘科长你是怎猜到的?”刘彦游忙陪着笑脸,语气是分外的亲热。
“刘局长呀,这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吧,我这头也蛮忙着呢?”潘平显然是不愿意过多的废话,看来触及到这苏自坚的事,他也着实的头疼得很,这要不是大问题也就罢了,小问题的话那还好解决,所以他也着实的担心有什么大事。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大同分局手头上有件案子……”他这话还没说完,潘平那头就开腔了。
“是不是他犯事了?”
“不是!不是!潘科长你识会了。”刘彦游急忙解释地说道,这要搞得一惊一乍,把人家潘科长吓着了可不太好。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没犯事?”
刘彦游忙情况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潘平听罢,道:“刘局长呀,这个苏自坚很不简单,既便是毛厅长那里也是关系密切,这件事涉及到他的熟人嘛,我看你得上点心思来办了,这案子能快点破了最好了,当事人这要是高兴了的话,嗯嗯!你懂的。”他也是圆滑得很,他不说苏自坚是毛圣道是关照他着重打点他的麻烦,反说苏自坚与毛圣道往来过甚,这要是有事时下面的人也是不会说他潘平一手遮天,什么事都是他搞出来的。
“是是是!是是是!潘科长的话我岂有不知之理,这件案子我们会加大警力来促办,希望近期把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