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话不会没人看得出来,然而现在孙九松这个样子显然不是平常的肚子痛,苏自坚的举止神态,或是他说话的口气,分明是他对孙九松作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公孙诺冲着他嚷道:“姓苏的,是不是你对他作了什么?”
“我说公孙少呀,你这说话有没经过大脑的呀,我要真是对他作了什么你也得拿出根据来,这样平白无故的冤我,是不是太损了点。”苏自坚呵呵一笑。
公孙诺大怒地说道:“你这样子分明就是对他作了什么,别不承认呀。”
“那你说说看,我是如何的对他作了什么了?”
公孙诺一怔,一时无话可说。在场几人根本就没人看到他对孙九松作了什么,这时要拿出证据来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事。
眼看孙九松痛得难受,不住地大叫着,木寒流道:“算了,还是先把他送去医院看看再说吧。”
正说着,忽地见得孙九松停止了叫声,几人一齐向他看来,问道:“怎么了?”
孙九松缓缓地站了起来,揉了揉肚子,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好象不痛了。”
“你确定真没事了?”白羽客有些不怫地问道。
“应该是没事了吧。”孙九松又揉了揉肚子,确定自己真不痛了,不禁骂道:“妈的!这肚子痛还真折腾人呀。”
岂知这话还没说完,他忽地又大叫了一声哎呀,双手猛地捂住肚子。
几人吃了一惊,纷纷出声问道:“不会是又痛了?”
“真是痛死我了。”孙九松大叫着捂住肚了。
大家手忙乱的扶着他,白羽客急急去开车来。
“孙少!今后留点口德,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苏自坚呵呵地笑道。
木寒流上前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苏总!这人你还是……别作弄他了吧。”他已是看得出来,这一切定是苏自坚搞的怪了,如果不替孙九松治上一治,只怕非得疼死他不可,他们都是交情甚好的朋友,也不忍看着他难受。
“木少!你这是……”苏自坚故作不懂之状。
“明人不作暗事,孙少得罪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了,请你放过他一马。”他是个爽快的人,已是猜到方才一定是孙九松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他,却不知他如何就暗算了孙九松,以至令得他也是没看出来。
公孙诺等闻语都是诧异万分地看着苏自坚,暗道:难不成真的是他对老孙作的手脚,大家在这眼睁睁地看着,什么时候见到他下手了?
“既然木少是这么痛快的人,我再不知知趣的人,那就不是朋友了。”哈哈一笑,对孙九松道:“孙少!今后得管好自己的嘴,别到处乱说这样难听的话,对自己没啥好处。”
他这话说完了后,孙九松那叫声即停了下来,就象是突然间的没事了,几人同时一楞,暗暗怎舌:妈的!他是怎么作到的呀,怎地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也看不到了?
木寒流一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哈哈!开个小玩笑而以,孙少你可别见怪了。”
“玩笑!玩你个……”总算孙九松见机得早,这下面的话一下子就刹住了,纵是如此,他的脸色也是即变了下来,生恐苏自坚着恼又再搞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方才他可是疼死了,一想到那痛心里就害怕。
“好了,不妨碍大家风流去了,这就别过。”正要转身去人之际忽地对孙九松道:“孙少!几时来这骑马,可得记得叫上我呀。”
孙九松心里一寒,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他是真的不懂自己话中之意,还是故作假装,这人怎地这等可怕,这都怪自己一时不知轻重,居然就得罪了他,他要真的生起气来,就是不直接杀了自己,单是这般的作弄也是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自己算是怕了。
这时他已是被整得怕了,一看到苏自坚就象是避瘟疫一样要避开他,急忙跑得远远地。
木寒流等见他怕成这个样子,心头都是骇然。
苏自坚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英淑的轿车而去。
等他去得远了,几人才把孙九松拉了过来,一齐围住了他问道:“刚才是怎回事呀?”
“你们问我,我又怎知道了?”
“他是怎向你出的手,可有看清楚了?”
“没呀,你们一大帮人不都在看着吗?你们都没看到,凭什么我就看得到了?”孙九松即叫了起来。
“他向你动的手,连你都看不到,凭什么我非得我们来看到的呢?”
“我靠!这说的什么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