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说来,何县长是打算放弃这次的投资计划了?”
“为民谋利,是我们这些父母官要作的事,现在的情况却是容不得我们这么作,背后所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也不是一句话就讲得清楚,所以希望苏总见谅。”
“如果某人要是放弃了这种无端的的挑衅,何县长是否还有这意思接着谈下去的呢?”
何文正摇头而道:“难呀。”
苏自坚冷笑了两声,道:“不瞒你说,我刚刚才从军区某部出来,见过了一个姓全的人。”
何文正一楞,吃惊地说道:“你到……这事是真的?”
“我象开玩笑的人吗?当然了如果何县长要是没兴趣的话这可大可作罢。”
何文正盯着他看了半响,这才说道:“这事……容我与廖书记商量后再答复,你看如何?”
苏自坚长叹了一声,起身说道:“看来何何县长对我仍是没办法作到信任两字,这件事就到此作罢。”说罢扬长而去,他已是看到何文正的犹豫,说明他还是担心南哥与全生拾的势力,不过这些有势力的人一般来讲都是心有不甘的,何文正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所以就不让他为难。
何文正唯有苦笑地看着他,心中的为难到了极点,他口中所说的与廖海先商量,实则是已露出了他的惧意,这一点一下子就叫得苏自坚瞧了出来,因此苏自坚再没什么话好与他讲了。
以他骏豪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岂会轻易去求人了,我这是在作投资,有利于东方县的百姓们,身为父母官居然一点都不支持,我强行作了下去也是没用,反之会叫得他们瞧不起,认为还很看重这项目非作不可呢。
这项目眼看就要到手却又流-产了,苏自坚极是不痛快,只得到车站坐车先回土乡村帮路紫红把鸡场搞了起来再说。
到了车站后买票上车,却见得那服务员迎着他笑呵呵地说道:“苏神医呀,你这是要回土乡村吗?”
苏自坚一看,这不是上次要赶自己下车,回来听得自己是神医后还给了几十块钱的那服务员,一笑说道:“嗯嗯,正要回去呢?”
那服务员挨着他坐了下来,道:“神医呀,我听得人说你治病神得很,我这身体呢也是有些毛病,想让你瞧一瞧成不?”
这一带的村民们都听过土乡村有一神医的事迹,大家多半都不识得他,一听那服务员说开了,都是围拢了上来,纷纷说道:“啊!你就是土乡村的神医呀,神医你这是要上哪呀?”
苏自坚只得起身对大家道:“大家听说了,我这两天会在土乡村,到时大家要看病的可来,几天后我会离开土乡村到别的地方去。”
“啊!神医你要走了呀。”
“那我得回去跟大家说一说,明儿就赶到土乡村去叫神医给瞧一瞧。”
“苏神医!那我明儿就去找你了。”那服务员急忙说道,她也是怕苏自坚有事走开就找不到人了,上次她也是扑空了一回找不到人。
苏自坚含笑地点了一下头,众村民都纷纷表示会赶往土乡村来,回到土乡村后,赵刚道:“苏兄弟!那是怎么回事的呀?”
“没事,有人请我喝酒去了。”随便几句搪塞过去了。
赵刚心里暗道:耿镇长不是说这次麻烦大了,苏兄弟多半是回不来了,怎地这么多久功夫他又回来了,他这一惊一乍的,真是快让人得心脏病了。
路紫红一见他回来就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怕他起了似的地说道:“耿镇长说你被抓走回不来了,这是怎么怎事呀?”
“耿镇长胡说八道你也相信了,这也太扯了吧,那家伙的话也是信得的,今后你只信我一个,别人的话可不能随便相信了,知道吗?”苏自坚呵呵地大笑道。
他看了一下鸡场帮忙的村民早回去不干了,不觉生气地说道:“他们跑哪去了?”
“耿镇长说你被抓走,大家都害怕不敢在这干了,所以就回去了。”
“耿镇长也把他的技术人拉走了吗?”
“嗯嗯。”
苏自坚听了大怒,骂道:“这个耿剑南还真不是东西,这是一个标准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妈的,这次非得给他一个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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