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寅次郎迎上几步,盯着他两眼放着寒光,冷冷地说道:“难怪这两日来你一直都没露脸,原来早就算准我们要对你施开行动,所以……嘿嘿!”
“我想你们一定不会放过了我,既然这样,我们就来作个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的语气也是冷到了极点,这些都是杀气腾腾的杀手,可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了。
“有魄气,够胆量。”寅次郎不禁举起大拇指来一赞,象这种人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对苏自坚的胆气那是大加赞赏。
“能告诉我,是谁出的钱买我的命吗?”其实在他的心里也是有着几位可以猜测得到的人,不过这种事毕竟只是猜测而以,须得有个确切的证据。
“既然知道我们是作这一行的,就得知道我的的规距,对于客户的身份除了我之外,是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的。”
“当我是白问了。”苏自坚原也没指望他会告诉自己,听了他的话后也就不再问他。
寅次郎转身指着案上那几个灵牌,道:“你看到了吧?”
“是我杀的那几个笨蛋吧。”
寅次郎闻语,脸上即罩下了一抹浓浓的煞气,他儿子都死了,居然还要受苏自坚的染辱,你说他这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小子!你这嘴阴损得很呀。”佐川一郎冷笑了一声。
苏自坚不禁大笑道:“对于一个要杀我的人,你想让我说些好听的话,有这可能吗?”
寅次郎等人一听,觉得他这话到也有理,自己等人是个杀手,只要别人出钱,那怕是亲生爹娘也得杀了,这苏自坚既是猎杀的目标,那有什么不中听的话,这也损不过你吧。
佐川一郎闻语,一时言塞。
“今天你到了这里,那我就得拿你的人头来祭拜这几个死去的亡魂,明白我的意思吗?”寅次郎冷冷地说道。
“妈的!就不要说这些好听的话了,你们想要杀的的,或是已杀了的还少吗?何时又找来这样的借口了,不觉得实在太笑话了吗?”苏自坚嘲讽地说道。
寅次郎紧紧地盯着他,一脸诧异之色地看着他,过了良久才道:“小子!够拽的呀。”
“不要说这种屁话了,有本事的话就放马过来,一会谁输谁赢,谁死谁活还不好说呢,就是要说,你也得打赢了才去说吧。”苏自坚大冽冽地说道。
寅次郎闻语不禁一阵暴笑,众人都是诧异地看着他,不知他因何而笑?
“尽管你是我们要杀的目标,不过你这人的确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我寅次郎很是看重你,只可惜你非得要死不可,何况又杀了我儿子。”
“是你亲自动手,还是让这些笨蛋来送死的呢?”苏自坚冷冷地说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什么事都得我亲自出马,那还不累死的呀。”寅次郎大笑地说道。
“来吧!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杀手到底有什么的本事了。”他已动了杀机,所以一会动起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寅次郎把手一挥,那些围着苏自坚的杀手猛地暴喝了一声,他们手中齐是提着一柄短刀,他们都是武士道的忍者,所以除了这柄短刀外,身上都是藏了不少的暗器的,这一围上了苏自坚,那是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岂知就在这时,只听得几声大嚷,数人一齐向后翻倒摔在地上,这几人胸口上都插着一柄短刀,那是苏自坚方才每杀一人就压了一柄短刀插在腰间,这会拿来当作暗器掷出伤敌。
这些料不到他的手法这般了得,一出手就是杀招,就有五人被他伤了性命。
不过这些人包括佐川一郎在内,一共是一十六人,现在伤了五人后还有一十一人,连同寅次郎在内那就是一十二人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走出来的,所以于死之一字那是一点都不畏惧。
而且他们身手那是何等般的了得,尤其是手中那柄短刀,那是他们杀敌伤敌的兵器,再就是身上还有一些暗器,在激战中可出其不意来伤敌。
此时,他们一涌而上,就为了能一举杀了苏自坚,杀手不动手则罢了,一出手那招招都是致命的打击,致敌人于死地的打法,东瀛武士道的精神更是支持着他们的意志力。
不过,他们遇上了一个比他们更狠更凶的人,这就由不得他们那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