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场,没什么情面可讲。”人家好不容易赢了钱,如何肯就给你了。
风晨气怒之下,吵得特凶,差点没动起手来了。
“妈的!姓风的,我可告诉你了,你欠的还不止这个,既然你跟大家闹翻了脸,这钱你就快些还来吧。”赌友们也是不干了,一气之下就撕破了脸皮来。
“休想,这点交情都不讲,这算是什么好朋友呀,我风晨可没你们这样的朋友。”风晨这时也是气极了,什么样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只是他没想到这样一来这友情也就变了样了。
却见往日的好友,这时寒着脸对他道:“姓风的,你既然都要这样说了,那就休怪我们了。”说罢,愤愤而去。
这时,风晨也是渐渐冷静了下来,也觉自己太过冲动了,竟把朋友都给得罪了,只是这话都说了出去,水倒在地上那是没办法收得回来了。
他垂首丧气,身心俱疲,回到公司里暗暗思量这事该如何处置才好。
这两日后,只见得数名穿着不是那么正派的人直闯总经理办公室而来,安保人员一看势头不太对劲,急忙把电话拨了上来想问总经理的意思才好作出决定。
一共是来了六名,他们举着拳头用力就猛锤着风晨办公室的门,直接闯了进来,大冽冽地坐了下来。
风晨一看,如何不明白来的是什么人了,上前绽着笑脸问道:“几位大哥是混哪的,好象天宇公司的保费早交了吧?”
为首一人瞪着他:“谁管你***保护费,老子来找的就是你风晨了。”
风晨一听不是为了保护费的事,这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那几位大哥到这来是为了什么事呀?”
“这些东西我想风大总经理不会不认识吧?”来人把几十来张欠条拿了出来交给他看,风晨一看这些不就是自己打牌时所写下的欠条吗?怎会到了这些人的手里了?
在这瞬息间,风晨只觉得一口寒气涌了上来,浑身也不觉发起抖来,欠条在朋友手里还可以暂缓一些时间,不被催得那么紧,现在由混道上的人来讨这笔钱,这要不给,那就麻烦了。
“各位大哥,这些东西是怎到了你们手里的?”风晨一时也是明白了怎一回事,不过仍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个你就别管了,只管这是不是你写下来的东西,现在你是给钱呢还是赖账呀?”来人冷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害怕风晨会赖了这笔账。
“大哥!我手头一时半会有些紧张,你能不能宽限几天的呢?”事到如今,风晨已知被逼账是不可避免的了,不过他可不敢得罪这些混道的大哥们,这要得罪了他们其后果可想而知,非得逼着你去跳楼不可。
他也是没料到,那三位往日称朋道友的兄弟,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摆他一道,让道上的人来讨账,这摆明着是要给他好看的嘛,这让他非常的生气,现在只能是让得这些人先行离开,免得把事搞大了影响不好。
那知他怕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就来了什么?
家族的那些长者也在公司大楼里办公,这几位如此声势的到得公司来,早就有人向他们汇报了,所以急急赶了过来看个动静。
“风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虚走了进来,看了看那几位,又看着风晨问道,在他身后还有几个风家的成员,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办公室里的那几位。
风晨一楞,看着风虚良久说不出话来,心里暗叫不妙,事到如今只怕这事是纸包不住火了,这事要是捅了出去,自己总经理这位子也是保不住了。
所以这时的风晨是傻了眼,脸上的神情都呆若木鸡。
风虚看着生气,把头一转,向为首那位笑着问道:“这位大哥,不知你们到这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们的风总经理欠了我们的钱不还,我们到这来是讨债的。”来人冷笑了一声。
风虚一怔,甚是不解,转头看了风晨一眼,见他并末异议,猜想其中一定另有隐情,问道:“不知欠的是什么钱呀,欠了多少呢?”
那人把欠据拿了出来给风虚看,道:“这应该是你们风总经理写的欠据吧。”
风虚接过一看,这些字迹果然是风晨的无疑,而且数目庞大,这可就不得其解了,他吃惊非小:“这……这是怎么回事。”转回头来冲着风晨厉声喝问:“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说?”
那人从风晨手中拿过了欠据,道:“怎么回事那是你们自家的事,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总经理!这钱你什么时候还呀?现在就给一个说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