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人手中的钢刀脱手飞出,苏自坚纵身跃起,一手接过了飞起的钢刀,一刀划过,鲜血飞溅,在一声惨叫声中,一人手臂飞落在地,竟是被他一刀斩了下来。
另俩人一见,即知大势已去,此时逃命要紧,再也顾不得吕中了,俩人转身即朝不同的方向一逃而去。
苏自坚一刀掷出,那刀直直插入了一人的背后,把他钉在地上,死于非命,在这些人中,也只有他伤及了性命,也算是他倒霉了。
苏自坚快步追上最后那名保镖,压过他手中的钢刀,把他手足都打折成残,倒在地上。
至此,古雄兵等人的救兵全军覆没,没一人全身而退,到是吕中没半点伤势,不过他官途权势就此作废,心中的痛快自难言喻。
苏自坚把郝家姐妹身上的绳子割断,郝凤怡二话不说,上前来就把吕中打成一个猪头,唇裂眼肿,风光一时的吕中,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此时也是无话可说,求饶显然是多余的了,所以他也懒得说了。
“姨妈!不要打了,你把这车开出去打电话给孔不道,让他来处理吧。”苏自坚上前劝道。
郝凤怡那曾被人这样欺负,气愤不过,所以吕中就遭殃了。
“也好,我们就开车出去搬救兵。”郝环池也道,拉过妹妹的手一起上车离去。
等待的过程中,古雄兵已是醒了过来,见状即知大势已去,不禁长叹了一声,默然无语,他搬来的那四名警员中枪受伤不轻,此时各自自救,皆是躺在地上。
一个小时后,随着一队警车开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孔不道,昨晚他就被郭大刚跑到家里来叫醒,说明了情况后即知这事非同小可,连夜赶到郝凤怡的家里现场勘查,随后医院也传来警员被捅不治身亡,这正是那名在郝凤怡家里被捅受伤的人,而这人正是省城公安厅的一名警员。
孔不道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掉于轻心,招来他几名心腹的得力人手到处走访线索。
天亮的时候这事再也瞒不住了,也不知是如何走漏了消息出去,整个省城政要都知道了,这事就象是一个炸弹秀的炸了起来,各种各样的传闻满天雪片飞舞般,闹得沸沸扬扬。
副省长翁其志即立批示,打了个电话到安公厅,限时孔不道尽快破案,就在这个时间,孔不道就接到了郝凤怡的电话,说是吕中令古雄兵派人绑架了她与姐姐郝环池,现在人都被苏自坚控制住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孔不道吃惊非小,一面给孔不道打去电话,一面亲自坐上警车赶到事发现场。
到了现场一看,那种惨情叫他心惊肉跳,独自一人把对方九人搞成这付模样,也只有他苏自坚才干得出来了。
政要人员参与绑架案,这事闹得挺大的,孔不道一行十多人一面把受伤人员扶上车,赶回省城医院救治,一面把吕中关押在省厅里,等待上级进一步的批示。
如何处置这起案子,就他权限貌似有点困难,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吕中原要猾辩,不过古雄兵却一口咬定这事是他一人干的,与吕中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到吕中为何会在案发现场时,他又讲不出话来了,这前后矛盾的话,连他自己此时也讲不清楚什么跟什么?
当然了,他们就是如何的猾辩,这不还有当事人吗?当事人的话才是至关重要的,何况这当事人也不是一般平常的人,这说出的话极具份量,一点都不比他吕中差上哪儿去。
总之,不论吕中与古雄兵如何的猾辩,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吕中这名字也是搞臭了,影响甚大,省里当即关门起来密秘开会讨论此事。
次日一早,登即向媒体公布,吕中这名字从省府里除名,此后,他吕中就算是有能耐不用去坐牢,这辈子也不用在省府里混了。
毕竟绑架案不是儿戏,又有人因此而葬命,还是警务人员,兹事体大,如果不有一番大动作来,世人的眼光又是如何的看待政要人员的呢?
吕雅也料不到会出了这样的事,作梦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去干这种事,这事情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急忙陪母亲一起去见叔叔吕彪。
吕彪一拳重重地击打在椅上,椅子都被打翻了,痛恨地说道:“大哥!你怎笨到这种程度了,这事……”
吕彪气得双眼翻白,不过哥哥犯起了绑架案,这又不是别人,而是他的死对头的哥哥,对头势力旗鼓相当,这一闹将起来必将如地震一般,牵一而动全身,这事要是别的人,他完全可以动用自己的势力去解决,也是不敢有人有异议,然现在的人那会轻易罢休,必会往死里整不可。
“叔叔!你要是不出手的话,我爸就完了,弟弟现在都去坐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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