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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齐上前,手中的手枪与手电简对着苏自坚,大声地喝斥着。
这一次,苏自坚到是没再反抗,他们拿出手铐就把苏自坚的双手给铐住,然后押着他走进一个破茅草房里。
茅草房里点着油灯,里面还有几人,他一进来即听得两声惊呼,不用看也知是谁跟谁了。
“小苏!你也被抓来了?”郝环池与郝凤怡同时惊叫。
苏自坚一看,俩人分别被铐着坐在地方,身上也被绳子绑着,显然是防止俩人身上有功夫会伤人。
茅草房里三人守着她俩人,这些人脸上仍是蒙着一块黑布,显然是怕被认了出来。
“哈!就他们这点能耐也抓得住我,我是跟他们来的。”苏自坚呵呵地笑道,大步走了进来,见里面有一张凳子老实不客气就坐了下来。
“你真是笨呀,逃都来不及了,还跟着来干嘛。”郝环池不住埋怨地说道,这些人如此把她们抓来,只怕是凶多吉少,这要有个意外的话,自己女儿怎办的呀?
一想到这,她这心里就难过得很。
“我要是不来,你俩人怎办的呢?”苏自坚笑着说道。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就是……你还年青,还有大好的将来,可千万不能出事的呀。”郝凤怡长叹而道。
这时,有俩人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粗绳缠着苏自坚的身体,也把他绑了起来。
这手上都带了手铐,还要绑上粗绳,看他们小心的样子,即知事关重大,绝计容不得半点闪失。
苏自坚对她俩人笑道:“放心吧,就是要对我们开刀,那也是天停后的事。”
郝环池一惊问道:“你怎知道了?”
“现在就把我们杀了的话,那还用得着绑住我们的吗?”
俩人听他说得有理,都是点头。
郝凤怡道:“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对我们这样?”
苏自坚道:“不用猜了,这事除了吕中之外,又有谁会作这事了。”
在茅草房里的那三人一听,身体不禁颤了一颤。
郝环池吃惊问道:“你怎知道一定就是他了。”
苏自坚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向三人问道:“古雄兵呢?叫他来见我?”
那三人相顾了一眼,神情似是犹豫了半响,这时,一人把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冲着苏自坚大声地说道:“好小子,果然精明,你是怎猜到是我作的?”
郝环池与郝凤怡一见,不禁都道:“果然是吕中干的。”古雄兵是吕中的爱将,既是古雄兵出的手,那就是吕中令他干的了。
“你认为我还要作猜的吗?”苏自坚看着他笑道。
古雄兵不解地说道:“不用猜,那你又是怎知道是我干的了?”他接着说道:“这事我们作得天衣无缝,绝不留下半点破绽,你居然看得出来,这事……”说到这儿,不住地摇着头,对这事他思破了头脑也想不明白。
苏自坚大笑地说道:“天衣无缝!哈哈!那也太笑话了,须不知这事破绽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你古雄兵干的,还用得着来猜。”
“不可能。”古雄兵不住地摇着头,一点都不信苏自坚的话。
苏自坚问道:“你说,在这省城里,可有谁敢动我苏自坚的人不?”
古雄兵想了想,道:“你小子的仇家不少,想动你的人一样不少,不过他们可没这胆子和手段。”
“这就对了,想动我的人不是没有,而是没这胆子和能耐罢了。”他接着问道:“对于我岳母和姨妈呢?我想没几个人是敢这么作的吧?”
古雄兵暗暗点头,郝环池与郝凤怡的身份不同于一般,还真是没什么人敢动她们的歪脑筋,除非是不想活了。
“在我们的仇家中,最想动我们,又有这能耐的除了吕中之外,我想没有别的人了。”
古雄兵一时不禁默然无语了,苏自坚这话真说到他心坎中去,这会用脑的人一想就知是他吕中不可,古雄兵暗道:吕老!这事只怕不太简单呀,别要出了什么不妙的事才好。
苏自坚把双手举了起来,让他看了看,笑道:“可瞧明白了?”
古雄兵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一时不明他什么意思?
苏自坚若有深意地轻声问道:“你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会有手铐的呢?”
古雄兵双眼发直,盯着他手上的手铐,连嘴都微微地张了起来,脸现吃惊之色,一时不禁长叹而道:“我只道这事作得……谁知真的破绽百出,难怪会被你瞧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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