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道。”
“何必呢?”刘修拦在刘备前面不肯让,他倒不怕这小子,可是他身后还站着十几个汉子呢,个个腰里带刀,显然不是善茬,鲜于银又说了,那个胡人是个射雕手,那女人可能是什么部落大人的家属,这要是搞起来岂不是麻烦?好容易和夏育把关系扯近一点,真要闹出什么事来可不好收拾。
“我兄弟他还年轻,看到这位姑娘如此貌美,难免多看了一眼,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代他陪个不是。看兄台也不是普通人,又何必与他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计较,岂不失了身份?”
“你说什么?”那年轻人听了刘修这话,松开了手,这才把目光注意到刘修脸上,上下看看他:“身份,你还知道身份?看你这样子,想必是个随从吧,你主人呢,躲在哪里不敢出来呢,让你一个奴婢出来说话?”
刘修有些火了,你才奴婢呢,你们全家都是奴婢。你得瑟个屁啊,就算你们家原来是洛阳的,现在不是穿了一身胡人的衣服?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贵人了。
“这位兄台,请自重。”刘修收起了笑容:“不过是一点误会,又何必出口伤人?”
“闪开!”那年轻人脸一沉,大声喝道:“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了这一句,站在他身后的那些汉子立刻走了过来,将刘修三人围在中间,横眉竖眼的瞪着他们,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刘备见了,小心的扯了扯刘修的手臂,耳语道:“大兄,他们人多。”
刘修皱了皱眉,心道这厮果然是个逃跑健将,刚才那么猛,怎么没看到人家人多?他不动声色的瞟了远处的卢敏一眼,见卢敏正静静的看着他们,好象没有过来打圆场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难道又是考验我?刘修有些头疼,这些书生真是烦人啊。他又看了看其他同伴,那些人看到了这边的动静,不动声色的围了过来,只是他们大多没带武器,正东张西望的找趁手的家伙,有一个小子凑到了一个正煮得滚开的水壶前,点着头左看右看,好象在研究这水壶值不值钱,右手衣袖却已经缠在了手上,看样子是准备一旦开打就抄起水壶烫猪了。那水壶的主人正在看戏,一点也没注意到有人已经打上了他水壶的主意。
这帮牲口啊,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难怪人家说燕赵多壮士,这些牲口胆子果然真够壮的,明知对方实力很强悍,居然一个逃的也没有,看起来反倒有些兴奋不已。
有了帮手,刘修心定了下来,真要是搞不定,那就先撂倒那个射雕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那个波斯猫,既然是个人物,那当人质显然最好不过了。只是这波斯猫腰里还插了口剑,不知道是真有两下子,还是装门面的,不会是个高手吧?
他向张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时候把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搞定,张飞会意,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刘修这才抬起头,用非常非常温和的口气对那一脸狂傲的年轻人说道:“兄台,这不过是个小事,没必要搞得这样吧?”
“小事?”那年轻人见一直不服气的张飞向后退了一步,刘修又是如此底气不足,更是不可一世,他转头冲着那个一直皱着眉头的波斯猫致了个意,谄媚的一笑,一转眼又恢复了冷酷,扬起下巴,用鼻孔看着刘修说道:“你知道这位姑娘是谁?她是牛头部落风裂风大人的义女,是草原上最闪亮的星星,岂是你们这等贱竖可以随便看的?更何况你们还说得那么不堪。”他摸了摸被刘备踹了一脚的腹部,脸色更加难看:“你看了她,就得挖出你的眼睛,你踹了我,就得砍下你的腿。”
刘修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