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伤的事情。这样的清平侯和侯夫人,当年还能逼得应南图逃离侯府?
“你当年……为什么那么小年纪就离开侯府?”想到这里,沈宁疑惑地问了应南图一句。这个问题,她之前还真没有问过。
想必是被清平侯和李氏迫害的吧?——此刻她反而不确定了。
“呃……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听了沈宁的话语,应南图反而有些奇怪了。他们以往书信不少,这个问题应该早就说过的了啊。
没有告诉过!沈宁也有点冷汗。当她听说应南图离开的缘由之后,嘴巴微张了起来,没有想到是那么简单直接的理由,就是不想呆在侯府了,没有缘由,这么简单而已。
有时候,很多事情,真是我们想得复杂了。
景泰大街内,沈华善、沈则敬和沈余宪,这祖父孙三人,正在商讨着京兆政事。
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很多事情虽然还没有发生。但是已经可以见得到行进的步子,也该提早做准备了。
“清平侯就是个傻蛋!这么一把岁数了!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能做了二十多年侯爷,也算是应家家山有福了!毒杀子?真是胡闹台!”沈华善想到孙女儿送过来的信息,忍不住有些生气,语气,自然就不怎么好了。
“看来,御史台的弹劾,果真是没有错的。有这样的儿女亲家,朝臣还不知道会怎么想我们沈家呢。”沈则敬则是面色平静地说,他的想法和沈宁奇异地一致。
实事求是地说。清平侯这个想法。是有他的理由的。前提是,得把这事办得漂亮啊。沈则敬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事情在清平侯府里发生,总觉得儿戏一样。想想都觉得作不得准。
“以嫡次子为世子,还将休妻继续养在府中,还把自己的嫡长子当作废物一样丢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本就不能以正常人论处的。清平侯府的命数,或许也到时候了。不过若非这样,我们也不能捡漏啊。”沈余宪笑笑说,语气中有揶揄。
这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去想,若是清平侯府没有了。应南图和沈宁的地位如何,生活会如何这样的问题。或许在他们的心中,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皆因沈家所有人都觉得,应南图和沈宁,就不应该生活在清平侯府的。
一个歇脚的地方而已。就算没有了,有什么可惜的?更何况,他们的去处,沈华善早就安排妥当了。
反正他们回来京兆,只是为了完成一场婚礼,待清平侯府这事一了,他们就可以离开京兆了。
“紫宸殿已经有消息传出来了,年后第一次大朝,皇上会视朝听政。”说罢了清平侯府的事情,沈华善又开口了。他既在中书省,又任太子詹事,消息自然是无比灵通的。
自从太子监国以来,长泰帝就没有上过朝了,只在紫宸殿养病。如今越发病重,反而要在年后视朝,沈华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一次大朝,或许是长泰帝最后一次视朝了。
虽然沈家只是长泰帝手中的磨刀石,沈华善为长泰帝的做法也曾心寒畏惧,但是想到人寿将尽,也总免不得有一种悲戚。
沈则敬也一时无语。年后,他就要返回西宁道了,此番回京兆送沈宁出嫁,已经耽搁了一段时间,这京兆的风云格局,他是不能参与了。他想着,京兆这里有父亲坐镇,沈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只是,嫡长子沈余宪即将在东宫任职,当中的艰险,实在令沈则敬忧心。
命根子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对长泰帝视朝之事,沈则敬并没有沈华善那样的感慨。
“年后,我会带宏儿一起去西宁道。以为幕僚,已经报上吏部了,沈静华已经将手续都办妥了。京兆这里,辛苦父亲了。宪儿,任职东宫,审慎为上。”想到年后的种种,沈则敬不由得絮叨起来。
沈余宪对于京兆的风云,心中也有所感,也知自己的将来的责任。以往,年后京开京兆外出任职的,是自己,如今,要留下的,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对着沈则敬凝重地点点头,请沈则敬放心云云。而沈华善,则仍在想着皇上即将视朝的事情。书房内,祖父孙三人,对于京兆的局面,都持谨慎忧虑之态。
他们都知道,沈家看着势盛荣显,但是每走一步,都错不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新的一年,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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