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睛甚是怨毒的盯着不落王阁,似有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想法。
明泽等一行有心替可研公主抱不平的少年,此时也提不起勇气质问了,那一挥之力,起码高他们一两个层次,一时只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了
可是此时的不落王阁哪有心思管他这个蚂蚱一样的人物,回到讲课堂,夫子还没有到来,直直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睁着双眼,然后,然后就睡着了。
这一觉啊,很长,上午睡过去了,中午睡过去了,等到了下午的时候,下午的时候还在睡。
讲案上,端坐一白发老夫子,看着下面安静听课的众学子,问道:“连辞,何为人伦?”
座下一少年立身,回道:“禀夫子,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那夫子头表示赞许,示意那学子坐下。又问:“圣人禹疏九河,瀹济漯,而注诸海;决汝汉,排淮泗,而注于江。禹八年在外,三过其门而不入,何也?封羽你来回答。”
叫封羽的立身而起,却是苦思不得,恭敬地面露愧色的回道:“学生惭愧,学生确实不知!”
那夫子没有什么示意他坐下,又问道:“有谁能为我解惑?”众学生议论纷纷,却没法解答
“易也,盖因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汜滥于天下;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伤人;黎民食不得饱,衣不蔽体,不知礼仪,教化不通,故圣人有忧之。圣人之忧民如此,而遐归乎?”一道懒懒的声音传来,原来是醒过来的不落王阁。
听到他的回答,那老夫子眼睛一亮,继续问道:“圣人何如?我等何如?”
“圣人教化万民,使民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使之自得之,而又从而振德之。为圣人之道!我等则有天下而不与!”不落王阁接着道。
“好,好,好一个有天下而不与!不以天下谋私利。”那老夫子一脸的激动,一张老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似乎狼见到羊,色狼见到美女一样的盯着不落王阁,似乎要看透不落王阁一样,高的心里发怂。
“读史可知兴替,史臣该如何?”夫子再问。
“其身正,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不以自身喜恶,故谓之实录!”不落王阁再答。两人一问一答,旁若无人,不管什么问题,不落王阁都是脱口而出,基本不用思考。
而那些学子也是一个个惊得掉落一地下巴颏子,这不落王阁太极品了,睡了一整天,刚醒几句话就把老夫子震住了。这夫子是个老学究,三朝阁老,当朝帝师,以教书育人为己任,以孔圣人为楷模,今日看不落王阁对答如流,有理有据,一时喜不自禁,觉得对方有子路冉有之才,此子若好生培养,他日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