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冷静,冷静,我发现你有暴力倾向,应该向我学习,任凭别人如何谩骂,而我心如止水。”
“真的,每次和你说话都能颠覆我的人生观,不断刷新我对贱认知的记录,从你身上我就看不到尽头。”
“那你就是太天真,一山更比一山高,还记得周聪吧。”
“记得,怎么?”
“他的贱气,后无来者不敢说,但前无古人是绝对的,我只是被他耳濡目染的结果。可惜你没见识到什么叫做宗师风范。”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没见过,感觉他就是那种比较沉着,不爱说话的类型,给人感觉很靠谱啊。”
“哇哈哈,果然无知是最可怕的,刚认识他时,我也被他的表象迷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就是个败类。我记得高一开学第一周,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和他做了同桌,之后就是万劫不复。“
“有那么夸张。”
“哼,我清晰记得那天上课,我们两个偷看漫画被抓,老师撕了漫画书,然后就被骂的劈头盖脸,还让我们出去。以我的暴脾气能忍吗?当然不能。我正打算还击时,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什么?”叶木槿听得很入神,一时忘了洗碗。
“想起来都觉得惊世骇俗,他就当着全班的面这样回应老师的:‘好嘞,您稍等’,然后屁颠屁颠地出去了,你知不知道五雷轰顶什么感受,你知不知道当你一腔热血,视死如归,你的队友都已经跑到对面阵营呐喊助威了。”
叶木槿还没听完,已经蹲在地上,捧腹而笑,声音细小,已经是呼吸困难的症状。
黎阳看着她,叶木槿身材本就娇小,这一蹲就像一只小白鼠,心中某处一软。
“对,你现在的状态就是当时全班同学的状态,本来一开始大家都不熟的,这一弄搞得不只同学们认识我们了,全年级老师都认识了。”
黎阳发现她一直蹲在地上,也就没说话,继续洗碗。
叶木槿花了数分钟才缓过气,刚才的大笑给她带来不小的负担,此时小腹还是一阵疼痛,她好奇地问黎阳:“之后呢?你什么反应?“
“我还能怎样?他这一弄搞得我没气了,也跟着出去了。”
“其实这才是周聪聪明的地方。”
“我知道这样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也太怂了,真的,我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当时大脑直接短路了。”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周聪呢?”
“估计这时候在哪个实验室里被解剖吧。”
“被解刨!什么情况?”
“骗你的,他的才华被国家看中,去为民服务了。”
“哇塞,好厉害,没想到他深藏不漏。”
“别太抬举他,估计也就是去当当慰安妇。”
“他不是男的吗?”
“那就是慰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