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看来对这个解释并不是满意,但仍然还是接受了,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像玉房和付昭惜一样醉心于医术的。
木妃的心里平静了下来,这样就好,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姜慕莹一眼,心里早已是气愤极了,却又是想到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但越是这般,越是失望,自己在宫外只有夏侯府支持着,在内也只是认下来姜丰齐这样一个皇子,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这样一个位子,不能忍受任何威胁因素。
“既然如此,也便是没有什么疑问了,又何必继续聚在这里呢?”
木妃又向皇上请了一安,“皇上,臣妾前些日子得了一雨前龙井,不如到臣妾宫里坐一坐,品一品好茶,也能下些火气。”
皇伯父看向我,像是要询问我是否要继续下去的样子,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还没有结束。
“是吗?”我示意玉房哥哥和昭惜姐姐,两人也是反应过来了,了头。
“父皇,看来大家还真是中了我的计呢?”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悠花粉这个东西有一个特性呢,不如让两位解释一下。”
玉房付昭惜两人向前一步,想起在这之前,姜浔苑交代两人的事,也是出了口。
“皇上,悠花粉,一般来,只有长时间的浸润,或者是用大量的悠花粉放在身上,再用炭火熏起,才可以味道久久不散。”
景晗勾唇一笑,“皇上,看来这一下事情可以明了了。”
我接了下去,“父皇,刚刚不过是稍微试探一下二姐罢了,没想到木妃娘娘却是忍不住急着出来承认了呢。其实过了这么久,悠花粉哪有什么味道了呢。”
姜博袖子一挥,面向木妃,“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也是好的,欺上瞒下,心思歹毒。”
木妃心头大呼中计了,连忙跪下,这时候已经无法脱罪,不可以将自己都拖下去,若是连自己都不在的话,自己的女儿就是更没有机会翻身了。
“我想,二姐想要让我接触到悠花粉,也只有一个途径了,那便是那架凤尾琴,不过罪证不可能放在那么明显的东西上,更何况那时二姐的心爱之物,更是不愿意毁掉的,又不能确定我会是哪一个,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在指甲里面装满足够的悠花粉,弹琴时,在每个琴弦上涂上一些,想必我的几个姐姐妹妹中美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沾上些许悠花粉吧,那么,二姐,你可敢让两位检查一下你的指甲啊。”
姜慕莹早已是被打击的无话可,瘫倒在地上,神情萎靡,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姜慕莹,你这个罪女,可还有什么想。”
“父皇,父皇,”姜慕莹的神情突然变得可怕扭曲了起来,“父皇,你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个女儿啊?”
“大胆,你这是什么话,这是一个公主该的话吗?”木妃立马喝止,这话要是出口了,以后便是再没有机会了。
“我哪里有错,”也许是知道自己的结局了吧,姜慕莹仿佛四要将自己全部的怨恨出来,“从到大,我有哪样不如姜浔苑吗?”姜慕莹的手指就那样直直的指向了我,“论起样貌,我自觉自己并不差,论起才情,我又是哪样不精通,为何,所有的好事全都落在了姜浔苑的身上,父皇,你自己觉得你是否公平,什么都不问,就一直站在她那边,不管是什么,总是我们几个儿女的错,可曾想过是她的错啊。称号,荣耀,什么都落在姜浔苑这个贱人的身上——我不服,我不服啊——”
“够了没有——”姜博看着这个没有一亲缘关系的女儿,心里有的全都是冷漠,姜家一直就是如此,从来只在乎自己的亲人,不会分任何心在旁人身上。
“来人,将这贱婢带下去,还有把二公主剥夺称号,将这个罪人送去博芿山武安寺,牢牢看守,终身不许下山。”
“是。”
姜慕莹仿若疯癫,只是不停地喊着,“不公,我不服,不服啊——”
直到那身影远去,众人仿若还是听到那声音不散。
“木妃教女无方,降为木嫔,回去闭门思过吧。”
木妃看着皇上,简直不敢置信,却明白此时已经不能再惹怒皇上了,只好默默的把一切都记载心里,面上故作平静,“臣妾遵旨。”退了下去。
“浔苑,那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别急,这事还有后文。”
“哦?”
我看着人群里那个女人,这件事你是绝对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