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事。
最后大家征求了张春生的意见,虽然对于这件长裙和布鞋,这个老实巴交的木匠也很恐惧,但对于家传之宝的在意,最终还是让他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担忧,亲自跟几个警察扛着这口棺材回去了。
半里路,一行人足足走了半个多时,张春生和三个警察扛着阴棺,几乎是挪着走的,那种泰山压的感觉,差压垮他们的肩膀。
我压住心里的躁动和莫名其妙的不舍,亲眼看着张春生将阴棺锁在了自家的房间里,总算松了口气。
上午受伤现在还没恢复,需要好好调养,胖子不放心我,跟着回到我家老屋休息。
梅梁新回到了杜大爷家里坐镇,赵队留下几个警察协助。那双红鞋不处理,始终是一根刺。
赵队则带着一部分警察,驻扎在张春生家里。
当我推开我家桃屋大门时,脸上闪过一片惊愕。
“南……南娃,这是脚印?”胖子看着地上那厚厚的灰尘上一排排印记,有些发憷。
“是他。”我无语至极,难怪我家大门都没锁,原来那老僵尸早就跑到我家溜达了不止一圈。
“他不会晚上睡在你家了吧?”胖子脸色抽搐,气得我踢了他一脚。
半天无话,简单吃了东西后,天已大黑,我们忙了一天,都很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家大门被人拍得咚咚作响,胖子骂骂咧咧的爬起床,开门一看,居然是张春生和赵队一群人。
此时,天才蒙蒙亮,他们也不多,赵队直接将我拉去了偏房,你妹的,那破阴棺,居然又四平八稳的摆放在材堆里。
“你又抬来做什么?”我有些蛋疼,不会是这件裙子作怪,张春生咽不下这口气,要找我麻烦吧?
“……”张春生哆哆嗦嗦的看着我,嘴皮直颤抖,惊恐的不出话来。
我一看就知道坏了,很显然这棺材不是张春生弄来的。难道又是那个老僵尸?
我吓了一跳,冲回屋内抓起奔雷剑和一沓符咒就开始四处寻找,却连根毛都没找到。
“不是僵尸……”
赵队话都不利索了。
“那是啥?”
胖子跳到我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
“它自己飞过来的!”
我去!棺材自己都能飞了!我欲哭无泪,肯定是那条裙子作怪。
正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天色大亮,梅梁新火烧屁股的冲了过来,脸色煞白。
“尼玛,昨晚爷差晚节不保!”
这货脸上居然好几个红印子,有些像鞋拔子扇的。
胖子嘴欠,嘲笑道:“你这是被鬼打脸了?”
“打你妹!要是被鬼打老子还能报仇,妈的,老子居然被一双鞋给欺负了!”
梅梁新要多憋屈就多憋屈,想想他堂堂茅山嫡传弟子,居然被一双布鞋给戏弄了,以后怎么子啊江湖上混啊!
“鞋?”
我们几人脑海中,一道闪电划过,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阴棺,打开棺盖后,果然只剩下一条亮瞎人眼的裙子,那双绣花布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