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维一句话让陈志远陷入深思当中,‘我不想输’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可却隐瞒了不为人知的实情,是自己所想吗?陈志远还在犹豫是否要问出口的时候,苏思维已经站起身,表情如常,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直到苏思维离开房间,陈志远也没有问出口,因为这件事情他只是有些眉目,不敢乱下定论,过早定论,说不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陈志远已经够头疼了,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虽然北京太子方面只是小小的施展了一下‘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招数,不过这却在证明着太子已经和他开战,只是用这种比较隐晦的方式罢了。
苏思维离开,陈志远打开门缝往外看,客厅空空如也,心里顿生一股猥琐之意,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门,到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朝二楼走去,官羽应该在房间里吧?这个时段,她也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
当陈志远来到官羽门前的时候,心里的喜悦更甚,房门半掩,这摆明着是在给陈志远留门啊。
陈志远溜进官羽房门,官羽坐在书桌前凝思,不过陈志远关上门的那一刻,明显的感觉到官羽身体一震,陈志远心里偷笑,明明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还装正经么?
陈志远也没有要客气的打算,直接从背后搂着官羽,而双手自然而然的附在了官羽的上围,那饱满度,手感十足啊。
官羽早就发现了陈志远,所以早就有心理准备,对陈志远这一突然袭击也没有惊讶,只是说道:“她们可都在家,你别乱来。”
陈志远嘿嘿一笑,既然龙爪手已出,这等高深的武功可是非常耗费内力的,这一旦收手,就要自损八百啊,拿能这么轻易放手呢,在官羽耳边轻声道:“难道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想我吗?”
官羽不想?她每天晚上呆在家里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阳台过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在那阳台上和陈志远有过一段记忆,她能不想吗?只是就算想又能怎么样,这里必定不是她们自己的地方。
陈志远似乎看出了官羽为难的地方,说道:“官老婆,要不然我在上海买套房子吧,当作我们的私家禁地?”
“你是要准备金屋藏娇吗?”官羽语气有些冷意的说道。
“当然不是,我这是金屋藏官羽啊。”陈志远一脸猥琐的说道。
“有什么区别?”官羽是个强势的女人,花瓶这两个字绝对不可能用来形容她,所以当她听到陈志远的说法时,心底的那股傲气瞬间就被逼了上来。
“娇是何物我不知道,不过怎么也不能跟咱官老婆相比吧。”陈志远油嘴滑舌很有一套,这已经是经过无数次的事实证明的。
“其实你所有的事情,我私下都有受到风声,听说你去了一次秦城,能告诉我去那干什么吗?”官羽转过头,一脸祈求模样的看着陈志远。
陈志远表情不变,淡淡的说道:“就是看一个囚犯而已,以前陈三千的手下。”
“我可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个手下关在秦城。”官羽疑惑的问道。
“那个手下在北京能量不小,所以我这次去见见他,是为了以后去北京做打算。”陈志远巧妙的躲过官羽的问道。
“北京可是太子的地盘,你有把握赢得了他?”官羽秀眉微皱,在人前,她是女王,可在陈志远面前,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懂得为自己男人担心的贤内助。
陈志远叹了口气,他并没有见识过太多太子的手段,但是太子的那些事迹却是有所耳闻,的确是有些让他惊讶,要说太子的经历,绝对不比他差,只是黑白两道不同罢了,可偏偏白道却又骑在黑道头上,太子有先天性的优势,而陈志远,则是输在起跑点上。
“其实我本来打算暂时避其锋芒的,毕竟他的势力的确不是我目前能够撼动的,但是这次让蛤蟆衣锦还乡,可却和他交手,虽然看似我胜了,但其实呢,我却已经欠下了很多无法还清的人情,这些人情都是潜在的危险,他很聪明。”陈志远淡淡的说道。
官羽点了点头,认同道:“虽然我没有去过北京,不过听那边的朋友说,太子是个很会玩弄阴谋的家伙,他的对手,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这些作甚,官老婆,咱们是不是得好好交流一下,你那娇柔身躯是不是得让我好好的怜爱一番了?”陈志远瞬变猥琐状,把官羽凌空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官羽有些无奈,可也反抗不得,只得说道:“她们还都在家呢。”
“在家又能怎么样,让她们知道才好,所不定她们还能一起来玩呢。”陈志远一脸猥琐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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