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也很是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师家访,进家门开始,这位璋慕莨老师既没有向李芸反应她儿子在学校里的问题,也没有询问过家庭教育方面的事情,倒是一直热衷于和她套近乎似的,简直像是上门来聊家常的。
李芸也很清楚,这位璋慕莨老师估计对摄影根本就没有什么了解,可是她那股子热情也不像是虚伪的套话,这让李芸很是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至于旁边的严雨闲,看上去比璋慕莨大上不少,老夫少妻的组合大抵如此,对小妻子总是包容的多一些,一直是璋慕莨说话,严雨闲几乎不插嘴,只是笑吟吟地听着,李芸估摸着严雨闲的生意应该不小,就是不明白怎么会跟着来家访,还带着个秘书,这一家人真是奇怪。
趁着关于摄影的话题停顿,严雨闲说话了:“不知道王董事长什么时候能回家,其实我一直想和王董事长聊聊,可是巧了,莨子还是王少的老师,倒是有些巧缘,众泰建设在娄杭的经营,也是安秀建设的老师啊……”
李芸恍然是这个原因,“安秀”两个字眼入耳,李芸顿时有一种有眼不识泰山的感觉,就算她再不怎么关心王忠泰的生意,也不可能不知道“安秀”,安秀商社不用说,安秀商社旗下并不是每一家企业都会贯上“安秀”两个字,但凡直接用“安秀”冠名的,无一不是行业巨舰。
最重要的一点是,李芸依然记得儿子上的幼儿园和小学和安秀商社有关,怎么说也是得了安秀商社的当家人秦眉妩的帮助。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严先生原来是安秀商社的老总?秦夫人还好吧。”李芸拍了拍大腿,不由地主地凑过去一点,热情地问道。
“小眉……秦夫人现在在欧洲,很久没有回国了,她基本上是淡出了管理,我也等闲联系不到她。”严雨闲说道,有些意兴索然,想当年跟在身后喊着雨闲哥的小女孩,已经不复当年的感情,早已经完全远离了他的生活。
“你当然联系不到她,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让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骚扰?”璋慕莨不屑一顾地说道。
李芸愕然,看了看璋慕莨,看了看严雨闲,这里边还有什么三角恋的事情?李芸顿时尴尬不已,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你说的是。”严雨闲却是微微一笑,完全不动声色。
王安也是浅浅微笑,果不其然,不止是自己这边找不到秦眉妩的踪迹,似乎连严雨闲也没有秦眉妩的更多消息。
“我打个电话……”李芸连忙拿出电话:“忠泰应该要回来了,都是那条桥惹的,以前好好的从来不堵车,自从开始修那条桥,天天堵车,也不知道修来干嘛……”
听李芸的语气,到好像修建娄杭大桥的公司,根本就不是她老公的一样。
这时候王忠泰和李察一起走进了客厅,看到严雨闲在客厅里,都是脸色微沉,随即露出了惊诧的笑容迎了上去。
“没有料到严总也在,真是抱歉……对不住了,抱歉,抱歉,抱歉……”王忠泰连续说了三个抱歉,歉然之意溢于言表,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王忠泰还没有资格和严雨闲真的平起平坐,所以王忠泰并不会觉得让严雨闲在家里等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饶是严雨闲已经是众泰建设和乐助投资的最大竞争对手,但是王忠泰依然保留着该有的礼节,商人越往上走,儒雅温和的气质越甚,王忠泰也是如此。
王忠泰和严雨闲握手,李察倒是热情地和严雨闲拥抱了一会,李察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严雨闲,那时候李察还在为摩根大通工作,安秀商社也还没有走到这一个地步,李察更没有想到当年看上去和普通红色家族子弟没有太大区别的年轻人,现在已经是安秀商社独当一面的商业巨子,连他都远远比不上对方在商业领域取得的成就。
“只能说是冒昧来访,我在国内的时间少,很少有机会件见识国内优秀企业家的风度……”严雨闲和李察分开,又握住了王忠泰的手,颇有些感慨地说道:“这次陪着小莨回娘家,既然来到娄杭,感觉不来拜访一下王董事长,实在有愧此行,所以接着小莨家访的机会,不告而来,还请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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