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能把他乖乖地给您抓来。”
这人是曾良的心腹,跟随他多年,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次碰上一个软柿子,大好的立功机会摆在眼前怎能不争取。
曾良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盯着他,看的他直发毛。
“赶紧滚一边待着去,老实在家看家。”
曾良怒斥道,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满是不屑:哼!要是你在紫竹阁看见景元是怎么踏阶梯的,就不会再争这个功劳了。
正说着,那个灰袍高叔已经到了两人身旁,恭敬的站立在曾良身后,缓缓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枯败至极的脸庞,像是揉搓的纸团,展开后满是皱纹,沟沟壑壑,让人看了很不舒服,灰黄色的眼神中不到任何神情,犹似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尤其是他只有一只右耳。
曾良两人在看到这样的面容后都是忍不住面露厌恶之色,不忍直视。曾良一直不明白他父亲为何会派一个长相如此难看的家伙当自己的保镖,若不是他的修为还算强悍,用起来也顺手,曾良早就让父亲把他换掉了。
对于两人脸上所展露的厌恶神情,高叔仿若没看见一般,也不气恼,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
“我们走!去杀了那个小子。”
曾良挥了挥手,正欲离开,高叔嘶哑到令人发寒的声音突然在其身后响起:“少门主,这件事,不用向门主禀报一声吗?”
血煞门的门主把他安插在曾良身边当保镖,不单是为了保护他,更多的是监视曾良的行动,门主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为得就是防止他惹上什么大势力。
虽说他一直隐匿在房间深处,却是对两人刚才的谈话尽数收到耳中,两人所说的叫景元的那个小子,应该是一个天赋很高的人物。平时他也帮助曾良也没少干过这种扼杀天才的事情,但这次,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嗅到一丝诡异的气息。
曾良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快,眼中涌动着怒气,刚迈出去的脚步也是收了回来。那个给曾良打探消息的人则是在一旁冷笑连连。
“怎么?我说的话是不管用还是怎么的?不要忘了你是干什么的,受的是谁的俸禄。”
曾良对着灰袍高叔怒声斥道,旋即一甩衣袖,也不管高叔是何反应,径直走出房间。
高叔布满皱眉的脸上犹如皱起的老树皮,沧桑老劲,没有任何波动。这次他没有再次开口说话,迈步跟了上去。
“哼!”
一旁的黑衣男子很不屑的看着灰袍高叔,眼中尽是鄙夷。虽然他自身的修为不及后者,但他自己跟随曾良多年,早已揣摩透了后者,自认为其心腹。他知道曾良最为厌烦的便是自己做事被人干预,尤其是搬出他父亲来压他,限制他的行动。
而这个长相令人厌恶的高叔,正好触动了曾良的逆鳞。
高叔从那名黑衣人身旁走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依旧没有任何神情,随即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哼!白痴!”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那人才敢冷哼出声。
不过,就在他刚欲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体就像定在了原地一样。而后,他身体之上涌动出阵阵乌光,皮肤失去了水分,在快速干瘪下去。
那人惊恐无比,浓浓的恐惧弥漫在眼中,他想叫出声来,但嘴里像是被堵了什么东西一般。不能喊叫。
他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最终生命气息被剥夺,化作一具干尸,而后噗的一声炸了开来,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