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鄙视和恨铁不成钢意思。
黄庸差点当场就泪了,这种厉害本事他怎么一点都没觉得自豪?!
最后一个问题。风小小慎重问:“你和蚩尤都是公的,这个会不会影响操作?!”
一直得意洋洋的晏溪终于是僵了下,半晌后才咬牙,齿缝间一字一顿的迸出来:“无妨!”
“那就好!”风小小终于松气。
来了祭祖宴那么久,还被狐狸调戏一把,到现在总算是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
参加过小屁孩儿的祭祖宴,扶着在场唯一一个和自己一样没下跪,笑喘得不行旁观完一票男女老少神情肃穆对着主持台上端坐着的肉团子奉祀酒祭四牲跪拜叩首之后,风小小擦擦笑出来的泪花,终于是和拜完祖宗的主办人黄庸告辞:“今天有事,我和晏溪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
黄庸刚才旁听,自然知道风小小这有事究竟是什么事,也不多虚留,客气客气就起身送人:“风小姐有空也可以多来看看妲己夫人,我们就不多留你了,蚩尤的事情要紧。”
“嗯嗯。”风小小走到门口想想:“你们那祭品看起来小妲己也不怎么喜欢,等她长大点儿如果再办祭祖的话,干脆直接去肯德基订几个全家桶吧。”地球小孩子都喜欢。
“呵呵……”黄庸一脸黑线把人送走。
风小小带晏溪出门拦了出租,给司机报过地址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借了晏溪电话,先给杨砚说下自己这边要带个人回去,另外还有就是拜托对方想办法把自己落在死海的行李拿回来,顺便要是能再多带两个光头和白痴就更好了,切西亚还欠人家的苹果没给。
杨砚对于风小小随时随地都能给自己增加额外工作的本事已经无语,不过他倒也没多说些什么,以前收拾烂摊子已经收拾习惯,再说神话界人士嘛,谁还能没个不小心的时候?!
以前就有过李笑摘水仙“偷渡”去泰纳斯海角的前例,和边境海关打过一次交道,杨砚自然轻车熟路的把风小小那点出入关小事给办了,顺便还进神庭找人带了句话给陪着路西法窝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切西亚,让对方记得准备好苹果。
至于说带人和行李回来从约旦回来……这就得多等个几天时间,好在原本雇佣光头时留的通讯方式还能用,一个电话过去,本以为风小小等人已经死在硫磺火湖的光头顿时振奋,一口就应下了带行李和小白痴即刻赶来天朝的行程。
等他把这些首尾收拾吩咐好,风小小和晏溪也刚好回来,趁着姜礼在二楼睡觉没醒,风小小先拉着杨砚到旁边嘀咕了一阵,简单概括把晏溪的出身和来意说明了一下。
杨砚沉吟一会儿,转身回来在晏溪面前坐下,干脆利落:“晏先生你好,话我们就不多说了,以我的来历出身,在你们那一丘的狐狸眼里估计也没什么值得打交道的。我干脆省去客套直接问了吧,你这手法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晏溪黑脸了个,什么叫他们“那一丘”的狐狸?!说得跟荒岭上的野妖似的,不满的冲着风小小嘟了嘟嘴,见对方咳嗽声转过头去没有要帮自己说话的意思,晏溪这才委委屈屈不满开口:“诱惑勾引讲究个声色触味,比如活色生香、声色犬马就是指的这么个意思。环境和气氛影响对于诱惑来说都是极好的渲染手段……当然这些也只是辅助,你如果真有心帮忙的话,刚我进来在院子里正好看见一群花精草怪,让她们跳支歌舞,声、色、香就都齐了。”
话说得倒算是实在,但更主要还是晏溪个人的恶趣味。
这些手段即使不用,以他的能力也能办到,但用了效果更好,而且也更符合他个人的审美。
所以既然杨砚主动提到了,晏溪也就不客气的提出了这么个要求。
对杨砚和风小小来说,这个自然没有什么难办的,虽然花妖因为画壁受损而元气大伤,但只是短暂现形排支歌舞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再说诱惑的主力军本来就是晏溪,这也用不到她们动用什么灵气。
杨砚点点头出门和花妖们商讨定案,风小小则解决一桩心事,心情愉快的上楼去看睡美人姜礼。
晏溪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里,刚出山的土包子虽然对电器之类现代化家具有些认识,不至于认不出来东西,但毕竟在山里用得不多,所以这会儿新鲜感还是正浓的时候。
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正折腾得起劲时候,二楼一个金发美女捏着个苹果从楼上下来,看见晏溪后愣了一愣,一口蹩脚中文问:“你好?!请问杨先生在吗?”
“你谁啊?!”晏溪撇撇嘴,对荒外蛮夷分外看不上眼。
切西亚手指卷卷自己胸前的一缕金发,偏头有意思看这美男子,一笑:“我?!我是专门勾引人堕落的暗天使切西亚。阁下是?!”
勾引?!
这个字算是点到晏溪的g点了,公狐狸精顿时有被侵犯专业领域感觉,抬头挑衅睥睨切西亚一眼:“勾引?!”笑话,一只荒化夷支也敢说自己擅长诱惑这么高技术的技能?!
眼珠子一转,晏溪细长媚眼一眯,神色一变转得分外魅惑撩人,低哑诱惑的向楼梯上的切西亚亦吟亦唱,慢慢走近:“候人兮猗,思之切切;候人兮猗,摹眉妆钿……”
风小小一出房门就听见耳熟勾引声,也不知道晏溪是怎么唱的,歌声中竟然还带有暧昧低喘,往下一看,这狐狸正深情款款倚靠扶梯看切西亚。
切西亚正一头雾水,见风小小下来眼睛顿时一亮,招手:“大人!您来了正好,他唱的是什么?!”
晏溪歌声嘎然而止,先是茫然,接着终于一脸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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