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妈的面子未必有这么大,能让你老头儿把三姐这‘娘家亲戚’忍这么久,你有没有想过你老头可能是对三姐有意思?!”
“……”杨砚深深看风小小一眼:“你的节操可以再碎得更彻底一点没关系的。”
李笑简直快要崩溃:“哥儿几个,先关注下这边更重大问题好不好!”
“咳咳!”风小小尴尬咳嗽几声,转头试探问伏羲:“羲哥,要不咱们还是去趟?!或者你要忙的话,我和二哥去也行。”
杨砚一挑眉,“嗤”了声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伏羲深看风小小一眼:“……去一趟也好。”
……
之前伏羲很明显表示不想搀和意思,但是在风小小看来,现在的李笑也确实是顶不住冥王压力。她倒不是不想帮忙,但帮忙时候身后没个后盾也太没底了。
而现在就好说了,有伏羲,有杨砚,随便捞上哪个都能壮壮胆。
说白了,其实就是风小小还没有理直气壮占伏羲便宜的意识。就算对方肯照顾自己,一般情况下的要求也全都会答应,但风小小总觉得欠得越多,自己底气就越不足……
李笑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飞快找好一丛四束水仙,人手一束各自准备好,而后在风小小倒数中,四人一起摘下……
大地开裂,四匹黑骏马的战车轰隆隆从地下驶出,停在四人面前,这回驾车手没有马上拉上人就跑,而是上来就喊了句:“超载了!谁先来?其他等下趟!”
“……”
李笑和杨砚被踢出去打头阵,风小小有些不自在和伏羲等下次班车。
刚才伏羲那一眼太有压迫力了,风小小总觉得在对方目光之下,显得自己就好象做了什么错事似的一阵心虚。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样的举动也是从苏妲己满月酒后,伏羲主动牵自己手才开始的……可能是等得不耐烦了,也可能是最近有什么事情做了催化,总而言之,风小小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某些事情已经起了变化——亲密动作太多了。
所以风小小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总会自觉注意些分寸。
和好哥儿们打闹是一回事,但是如果明知道对方对你有意思,这种情况再不知收敛,那就是自欺欺人的勾引了。
地缝合拢后,伏羲别看眼去看了看地面,似漫不经心又似意有所指:“你何必与我客气?!”
风小小咳嗽声干笑:“麻烦次数太多了,不大好。”
“对我而言,你的事情何谈麻烦?”伏羲转回头来看她。
风小小继续干笑。
在人们的脑海中,越是向往的东西就越是胆怯。比如说风小小,因为身为孤儿的关系,她最向往的就是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可她最害怕的,偏偏也就是自己无法拥有一个家庭。
因为对其他人而言理所当然的东西,却是她怎么求也求不到的,所以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潜意识。
潜意识里她就觉得这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或者是一个自己无法拥有的东西。
于是别管多么期待,等到了事到临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往后退一步,缩进自己的壳子里去——做梦的吧?!这事不科学!不可能的……
诸如此类,自我催眠的次数越多,就越难走出去。
近乡情怯,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伏羲定定的看了她半天,却始终没听到这姑娘开口说些什么,半晌后只能叹息一声转过头去,似乎带些忿忿然的轻责一声:“傻姑娘!”
傻姑娘还没说话,地缝再次裂开,四匹马的战车冲上地面,来人挥舞着鞭子呼喝:“快点快点,卡戎的船已经到了,那两个人都在河边等你们!”
这人倒是知道趋吉避凶,本能的不敢直接伸手捞人,只敢催喊上两声。
伏羲和风小小上了战车,一声鞭响之后,战车“轰隆隆”的冲进地底的一片黑暗中去,四周都是虚无,看不清方向,而唯有后方的一隙光明,也随着战车的进入后而渐渐合拢,最后成为一片纯粹的黑暗。
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驾驶了多久,等到风小小隐约听到耳边传来流水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时,战车才终于冲出虚无,在一条宽大的河边停了下来。
李笑熟门熟路拉着杨砚正在给河边的一个船夫递钱,钱币还是不知道什么朝代的银币:“哥儿们,四个人给打个折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