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内志保拒绝了,说不需要,只要给点钱就行了。围观的人,这时也明白过来,大河内志保就是个碰瓷的,在讹诈这辆车司机钱财。很多人嚷着要报警,并且真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110(倭国的报警电话和我们一样)和救援电话119。
陈卫东对大河内志保道:
“这里有很多监控,如果你不想被警察以非法谋利罪送检,就跟我们上车。”
大河内志保看着围观的人群情激愤的样子,他也害怕了,附近的监控能全方位的查看到他这个位置,检方很容易得出故意敲诈的结论。大河内志保可不想家里的事还没有解决,自己又惹上一身的麻烦。因而他乖乖地上了保镖的车。
三辆车来到附近的一间清吧,它的门脸虽然仍然是霓虹灯闪烁,但是由于今天特殊的情况,清吧里空无一人。两个护卫连扶带拽的将大河内志保带进了一间包房。
大河内志保看出了这些人个个都是狠人,他的处境极为不妙,下车后他就试图反抗或者呼救。可是尽管他做了最大的努力,也是无能为力,他的两条腿只能机械地跟随两侧保镖的脚步,嗓子眼仿佛被东西死死地卡住了,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当他被按在了座位上的时候,他的对面坐上了一位年青人,就是在赌场中一言不发扮酷的那个年轻老板,他的讹诈对象。
“说说吧,你为什么这样?”
在车上,陈卫东将这个中年男人在输掉筹码后,痛哭中所说的话告诉了舰长大人。陈宇星低落的情绪又被这八卦之火激发了起来,他好心的关心起这个叫麻衣的姑娘究竟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他的父亲把希望寄托到了赌博上面,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所以陈卫东这才将这个叫大河内志保的中年男人带到了清吧之中来。
“对不起,先生。”
大河内志保紧张的精神,并没有注意陈宇星说话的时候,发出了两种声音,而且有一种是他听不懂的语言。
大河内志保心中忐忑,现在只有真诚的道歉,并取得他们的谅解,才能化解这次的危机。他从坐位上站起来,向陈宇星深深地一鞠躬,脑袋几乎触到了桌面。
“说说吧,为什么这样做?麻衣又是怎么回事?”
大河内志保倭式的礼节和真诚的道歉,让陈宇星对他的原谅之心又有增加。并生出了帮助他摆脱困境的念头,但前提是他所说的话一切都是真实的。陈宇星并不是爱心大放送,而是他现在没有事情可做,将此事当成八卦消遣。
“我是没有办法,我需要一笔钱,即使用我的身体去换。麻衣是我的女儿,今天刚刚十八岁。他不知道为什么,向三合会借了一笔钱,对我家来说是很大的一笔钱,还款期到了而我们却还不上钱。”
说到这里,大河内志保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他提起这件事,心又被刺痛了。陈卫东将陈清送进来的茶水为舰长大人倒了一杯,同时也为这个伤心的人倒了一杯。大河内志保向陈卫东道了一声谢。
“三合会来催债,我们还不上,他们让我们签了一个合同,如果明天下午之前,还不上债务,就要让我女儿打工偿还。”
大河内志保的脸部肌肉哆嗦了几下。陈宇星在大河内志保说到工作合同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陷阱合同,里面一定有让大河内志保恐惧的条款。
大河内志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制下他内心的伤痛和恐惧,接着说道:
“这是一份,让我女儿拍摄十部av的合同,条件还非常苛刻。先生应该看过av,就是什么都要做的那种。”
大河内志保痛哭了起来。他哭了一会,又使劲的擦了一把眼泪。
“我不要让我的女儿做这个,她还是个孩子。如花似玉的年龄,不能就这样毁了。我把家中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希望在赌场中能赢到这笔钱。你的到来带给了我希望,让我有了拯救女儿于水火的希望。可是就在最后,只要再翻一倍,我就有了偿还债务资金的时候,我犹豫了,我押错了,我对你的能力没有信任到底,我已经一无所有。”
大河内志保又伤心的痛哭起来。陈宇星鼻子发酸,眼睛开始发红,他想到了李晓晴身患重症,带着两个幼儿艰难生活的场景。
大河内志保用颤抖的手,从他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瘪瘪的皮夹,打开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对面的陈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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