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
如果不这样做,那么下一次的好事,苗壮想都不要再想了。没有人会去养一条,随时会咬上自己一口的狗。
“区长说的是,这些人就是社会的碴子,应该对他们进行彻底的调查,不管市局如何布置,对我区的这九个流氓,我会安排调查的,要把他们几岁断的奶都给他查出来。”
陈宇星哈哈大笑,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苗壮的肩膀,他站起身道:
“走吧,陪我去趟骨科医院,看看这些流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两个人向外走去,苗壮撤后一小步跟在陈宇星的身后,看着陈宇星无所谓而又信心满满的样子,苗壮忽然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难到这件大案不是陈宇星做的?
中华车用了十分钟,就到了骨科医院的楼下。奉京市的骨科医院是东三省唯一的一家三甲级的骨科专科医院,也是华国具有很多学术研究成果的医疗单位。
奉京骨科医院曾经派人到“星空制药”,探讨生物药物对骨质再生的作用,并提出共同研究的建议。“星空制药”因为没有过多的精力,所以回绝了骨科医院的合作请求。
陈宇星也针对这个问题问过陈鸿声,陈鸿声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综合舰有一种可以使骨质再生的药物,破损的骨头经过药物刺激,重生的骨质,甚至优于其本人最佳年龄段时的骨质状况。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药物。
“星空制药”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推出太多的特效药物,这已经引起了世界各国的狐疑,置疑“星空制药”药物的生产技术来源,对此的猜测也是五花八门,甚至一些新闻媒体的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了,对这些猜测,“星空制药”重来也没有给予过正面答复。由于“星空制药”聚集了太多的世界各国的科学家,所以,也没有媒体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因此,在近一段时间内,“星空制药”不会再推出新药。不想再引起世界**的关注,避免这种猜疑再一次卷土重来。
骨科医院的大院里,停了很多警车。陈宇星四个人进入专门为这些伤者单独划拨出的医疗区时,他们被里面的热闹场面,唬的一愣一愣的。病房里各样人等都有,伤者、医生、警察、家属聚成一堆一块,哭声、喊声、骂声、叫声响成一片,乱糟糟的。
只见一间大号的病房里,摆了十几张床,每张**都躺着一个最少一条胳膊或者腿绑着厚厚地绷带的伤者,床边围着哭哭啼啼的家属和最少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这是一间轻伤者病房,大部分的伤者都处于清醒状态,警察在询问他们有关案情。
陈宇星在里面走了一圈,看到无辜的伤者家属,心中隐约浮出一股歉疚,但是随即就被对这些小流氓的厌恶所替代,这些人给其他善良百姓所带来的痛苦和悲伤又何止这些。他们是罪有应得,他们的家属也应该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责买单。
陈宇星对华国大部分法律的立法宗旨还是认同的,但是在各级法院和检察机关的司法实践中,却将一些法律条文严重的扭曲,违背了立法的原意,使一些法律条文成为了保护犯罪者,打击社会正义的恶法。
就比如所谓的正当防卫,法律条文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正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条文规定的看似很具体也很严密,可是放在每一个具体的案子中,各级法院在司法实践中却把这一法律条文变成了打击正义,保护罪犯的隐形武器。
在东北的某个城市,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在一个公共汽车上,一中年人的钱包被一扒手盗窃,被中年人当场发现,此时正好汽车到站,扒手携赃物下车逃跑,中年人下车追赶,正看到站牌下有一块砖头,就拾起砖头,砸向逃跑中的扒手,事有凑巧,砖头砸在扒手后脑,扒手昏迷被抓,在其身上搜出中年人的**赃物。
事情还没有完,几个小时后,扒手昏迷经送医检查为钝器击打造成的脑出血,经开颅手术治愈,留**不遂后遗症。扒手家属起诉中年人要求损害赔偿,公安机关也对致人重伤的中年人刑事扣留,检察院以防卫过当对中年人提起公诉。
结局可想而知,中年人不仅遭受牢狱之灾,而且倾家荡产。可可悲可叹啊。法官竟然采信了检察官所谓的防卫过当的证据。中年人只是为了追回自己的劳动所得而已,他没有任何犯罪的动机和故意,他也不想伤害任何人,缺少了犯罪最重要的四要素之一的他,怎么就成为了最终的罪犯。
一个为了维护自己正当利益的人蹲在阴暗的监狱中为整曰在公园中晒太阳、玩纸牌的真正的罪犯支付营养费和抚养费。呜呼哀哉。
人民的正义如何张扬?罪犯的嚣张气焰如何打击?法律能否告诉人民,什么样的事我们应该管?自己的人身和财产受到伤害该不该反抗?
就如这个中年人,是不是他应该恭敬地送走这个扒手,说一句‘欢迎下次光临’。这个法律在保护准?百姓在正当防卫的过程中难到还要对自己的下步动作,作一个全方位的思考,甚至要考虑到极端偶然的事例发生的可能,我去,别防卫了,我们向任何罪恶,举起双手吧。
闲话说过就算了。
再说陈宇星走到另外一间病房,这个房间安置了十二名患者,其中有九名河.东区的受害者。四人刚一进病房,正在询问受害者的一个警察正好向外走,他看到陈宇星和跟随在陈宇星身后的陈卫东,明显的一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小李村强拆现场维护秩序的派出所所长刘长胜。但是他并没有打招呼,而是装作不认识从四人身边走了过去。
陈宇星这时也发现了刘长胜,在确认是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派出所所长后,他叫住了刘长胜。
“刘所长,请等一下。”
“你叫我?”
刘长胜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不明白这个有中南海保镖的大人物,叫住他的目的是什么?昨晚发生的连环大案,刘长胜如果对陈宇星这一伙人不怀疑,还真愧对了他五年多的警察生涯。
但是,在市局专案组询问他过程的时候,他并没有把陈卫东出示证件这一细节说出来,当时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也许是对能够如此大手笔的惩罚这些流氓的人,怀有一种深深的敬畏。也许是将陈卫东当时的警告当成了命令。
“对,叫你。现在小李村的情况怎么样,能跟我说说吗?”
苗壮和刘所长在专案组会议上见过一面,算是脸熟,他忙将陈宇星向刘所长做了介绍。
“刘所,这位是我们河.东区的常务副区长,来看望受伤群众。陈区长,这位是刘长胜所长。”
刘长胜这一惊可不小,有中南海保镖的副区长,这是个什么情况?刘长胜不怀疑陈卫东是假冒的中南海保镖,因为一个副区长这么做没有意义。如果是真实的,那么这里隐藏的东西,可就耐人寻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