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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幸运,她的脚碰到了一个啤酒瓶,啤酒瓶被她踢了一下,滚动中撞到一个水泥块上,在寂静的夜晚中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两个劫匪吓的一哆嗦,他们按着慕容小姗的手,又加大了力度,痛的她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墙外远去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有情况?”
外面又传来了第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慕容小姗将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希望能咬到紧捂着自己嘴的劫匪的手。这是她的最后希望了,然而她白费了力气。
“哥们,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才好像是三个人,我们别管,报警就行了。”
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慕容小姗听到他的话,眼睛都红了,他更恨那个人了。慕容小姗疯了一样扭动身体,人在危急的时候,可以暴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她这番挣扎几乎要挣脱了被劫匪握在一起的小臂。
按着她上身的劫匪一着急,竟然松开了捂她嘴的手,去抓她的手臂。慕容小姗呼吸一畅,一声尖锐的喊声从她的声带上发出。
“救命…”
两个劫匪见情况失控,一个劫匪用左胳膊勒着慕容小姗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右手掏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了慕容小姗的脖子上。
“再喊,我就杀了你。”劫匪威胁慕容小姗。
冰冷的刀刃一挨上她的皮肤,她不敢喊叫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情绪紧张的劫匪是有可能失去理智的,而且那一声呼救声已经够用了。
从围墙的豁口处跳进来两个男人,他们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粗的七扭八歪的树枝,上面还有枝枝叉叉干枯的枝条,这种东西在围墙外随手可得。
两个人一进来,就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这是两个劫匪在劫持一个女孩,目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放开她。”第一个说话男人的怒喊声。
慕容小姗对这个声音格外的亲切,就如小时候每到周五的晚上,她一出学校大门,就会听到一声“小姗,爸爸在这。”般亲切的声音。
慕容小姗在一瞬间就将这人的形象记在了心里。他穿的是一件泛着粉红色微光的t恤衫,身体健壮。虽然月光暗淡,看不清此人的容貌,但是慕容小姗相信她一定会在茫茫的人海中一眼把他认出来。
“你们少管闲事,对你们没好处。我告诉你们,打伤了我们,你们还要坐牢,识相的就走开。”另一个劫匪双手各拿着一块砖头,色厉内茬地威胁道。
最近这种新闻出现了不少,也是社会不良人士最津津乐道的事,无形中为他们违法犯罪活动壮了胆。劫匪用坐牢来威胁见义勇为者,这也只有在华国畸形执法的环境中才能出现。
粉色t恤青年不为所动,他挥舞着如扫帚般的树枝,冲向挟持慕容小姗的劫匪。手握砖头的劫匪见粉色t恤青年冲了过来,他将手中的砖头砸了过去,也许是天黑,也许是粉衣青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挟持人质的劫匪身上,砖头不偏不依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粉衣青年一**坐在了地上,后面的白衣青年吓了一跳,忙向后退去,几步就退到了围墙的豁口处。粉衣青年从地面上爬起来,双手攥着树枝和两个劫匪对峙。慕容小姗看到大片血迹从粉衣青年的头上流了下来,滴落在粉色t恤之上。
白衣青年向粉衣青年喊道:“升子,你坚持一会,我打电话叫警察。”话音一落,白衣青年消失在墙外。
慕容小姗对白衣青年一阵失望,然而这种强烈的对比更显示出了粉衣青年的英勇和无畏。
粉衣青年的半边脸在月光下被鲜血染成了黑色,显得格外的狰狞,他双手握着树枝,一步一步地向两个劫匪逼近,是那样的大义凛然、永往直前,没有一丝的胆怯。
两个劫匪害怕了,这是个不要命的主,有这个人在,今天是不可能达到目的了。挟持慕容小姗的劫匪恶向胆边生,把怨气都撒在了慕容小姗的身上,他冲着她的**就是一刀。
慕容小姗一声凄厉的尖叫,劫匪松开手,招呼同伴向厂区内跑去。慕容小姗腿上巨痛,跌到在地。粉衣青年本来要追,但看到倒地的慕容小姗,还是停下了脚步。(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