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眉心一蹙,差点就骂娘了,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这唠叨个没完的臭道士。
她想着继续隐着好了,省得见到这卿如尘耳朵又要遭罪。
大白有些不耐的动了动身子,想要扑向卿如尘准备将他当作一顿美餐,见身边的夏花没有动静,它也只能稍安勿躁的继续隐藏。
只见落叶如雨下,卿如尘手里拿着把用树枝和鹿脊筋丝制成的简单弹弓,还时不时的拿弹弓在头上挠一挠。
卿如尘一边挠头一边嘀咕道:“该死的二少爷,哪是什么菩萨,分别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连一粒饭都舍不得留给我,害得我这大晚上的还要上山打鸟填肚皮。”又叹道,“这文先生也是,作为一个先生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哩,明明说今晚来了,结果可好,不来了,要明儿一早来,真是……”
夏花见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啰嗦个没完,实在受不得的正要捂上耳朵,却又听他道:“咦?这里有香味,好像是个女人,还是个见过的女人。”他不停的拿着弹弓的一角在太阳穴边点来点去,“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喜欢跟小人待在一处,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夏姑娘。”
夏花气不打一处来,嗖的一声就从草丛里窜了出来,一双冷眸气愤的盯着他:“喂,臭道士,你嘴巴积点德,一个大男人跟个老娘们似的整天叨叨个没完……”
卿如尘一身蓝色破布条在夜风中飘逸如丝带,他一见夏花出来,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夏花:“哟!夏姑娘,你怎么舍得出来啦,贫道本来就不是大男人嘛!”
夏花一阵恶寒:“那你是个小女人?”
“非也,非也,贫道只是个寂寂无名的小道士是也。”他摇头晃脑。
夏花白她一眼,叫了声:“大白,这个人人肉太酸不好吃,走,我猎别的给你吃。”
“嗷呜……”大白叫了一声,凶悍的盯了一眼卿如尘,四脚却迈向了夏花。
“哈哈哈……”卿如尘突然拂掌而笑,“有吃的了,终于有吃的了,这狼肉可比鸟肉耐吃多了,都够我跟文先生还有那个臭丫头连吃带腌制吃上个把月了。”
“嗷嗷……”大白愤怒的冲着卿如尘龇牙咧嘴,露出两排尖锐如钢刀般的牙齿,尾巴已竖立起来。
夏花倒有些自知之明,这个莫名其妙的臭道士出现的看似莫名其妙,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巧合,他既然能让老虎闻风而逃,就必有不一般的能力,大白是头狼,哪懂这些,它只知道这是个猎物,和兔儿,鹿儿一样可供裹腹的猎物。
她半蹲下身子揉了揉大白的头,又跟大白说了两句话,大白竟好似听懂一般往她身后退去。
“想不到夏姑娘还有驯狼之术,真叫人佩服。”卿如尘竖起大拇指,又搓了搓手道,“既如此,也不用贫道动手了,夏姑娘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