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不就摸了一把么?”夏花轻嗤一声。
他猛地一抬手,直接袭上她的胸,纵使夏花是个现代女子,也羞恼万分,脸立时红了,她的胸一再被他嘲笑,一再被他窥视,又一再被他调戏,如今还敢来,当她是吃素的,她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大叔,你放尊重些。”
“不就被摸了一把么?”萧绝似乎被夏花害羞的模样激的颇为愉悦,似笑非笑道,“况且你摸我一把,我摸你一把,扯平了。”
“这种事也能扯平?”夏花生气道。
萧绝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道,“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扯平,就喜欢占个便宜,若占不到我就心里不平衡,一不平衡就想杀人,或者我可以杀了你那个儿子。”
“你敢?”
“也罢。”萧绝从口里吐出两个字,下一秒,身子忽地一反转,直接将夏花压在身下。
夏花本以为他受了重伤,根本半点不设防,突然被他狠狠一压,虽然身下是张床,可那床也是块板床,只撞的她背疼。
他瞪着她,眼眸仿佛是一幽深不见底的古井,那古井里似还埋藏着带着煞气的古尸,让人不寒不栗。
他再不给夏花说话的机会,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吝于给她,霸道的压制着她,仿佛真的要将夏花整个人碾碎一般。
夏花只气的心里骂娘!尼玛!这个男人太他妈的可恶了,竟然装弱小装可怜让她失了防备之心,这也就罢了,他还骗了她的悲悯亏欠之心。
他狠狠的禁锢住她,鼻息间,是两个人纠缠的分不清的气息。
她愤怒,他幽冷,生死交缠。
良久,他放开了她,从喉咙口里发出阴沉沉的笑:“丫头,你不想你儿子死,所以我要赚回来。”
夏花只觉得大脑从短暂空虚状态中恢复过来,鼻腔里还残存着他身上的曼陀罗香气,她的愤怒喷薄而出,“你不该自己受伤也要救我,你不如直接让我死掉,不!或许你的伤是骗人的,不然哪来的力气赚回去!”
萧绝忽然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花,神情散漫似真非真道:“我不骗你,如何能知道丫头你其实还是很在乎我的?”
夏花已气的说不出来,他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半闭着狭长的眸子,似带着疲惫之意:“丫头,我有些困了,不如你陪我睡觉。”
“你够了!老娘不奉陪。”夏花从床上坐起,愤怒的盯着他的眼睛。
“丫头,其实我对你很有感觉。”
夏花脸微微一变,抽抽嘴角:“感你娘的觉。”
“难道你想让我看上我娘?丫头,你不仅粗鲁还怪异,你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
“你才怪异,你们全家都怪异!”
“好吧!那我们就是怪异一家子。”萧绝无所谓的耸耸肩。
夏花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他,她的脸与他白如鬼魅的脸近在咫尺,她脸上忽露出一笑来,那笑犹如罂粟花开,带着致命的毒和诱惑的美:“大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就赌谁先臣服谁?”
“好!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臣服在我的脚下,连着你的心一起臣服于我。”
夏花嫣然一笑:“我等着。”
“呜呜呜……”夏花一语刚了,屋外传来一阵乌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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