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已经糊涂了,不由自主的从另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杨帅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又叫他系上。
等到杨帅把车子开上路,很平稳的前行后,谢天还在震惊之中,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些,盯着开车的杨帅就问:“你……这车只怕要好几百万吧?你哪儿开来的?”
杨帅笑笑说:“姐夫,我也不瞒你,我在省城跟人合伙开了间公司,我是大股东,这车是跟我合伙的小股东的,这个车确实要两百来万,不过车不是重点!”
谢天顿时惊得瞠目结舌,好半天都没清醒过来,直到车子出了县城,上了去省城的公路上后,他才清醒了些,瞧着杨帅开车时那稳重又熟练的动作表情,他实在有些糊涂了,这个是他二姨父的儿子吗?
好半天后,谢天又想到了点事情,赶紧又问杨帅:“那……黄江纺织厂的事,陆总是真的会给你面子让爸妈他们进厂?”
杨帅笑着说:“姐夫,你是要进入我这个圈子里的人,所以我也不瞒你,也瞒不住你,黄江纺织厂重组后,占百分之七十股份的第一大股东就是我在省城的一家影音公司,影音公司里,我点股是百分之五十一,所以说,黄江这个厂子说是我们家的也没有什么不妥,我自家的厂子难道还不能给大姨他们老两口弄个养老的闲职?”
谢天脑子晕了晕,杨帅这个话他不是没听懂,而是受的刺激太大,不过回过头来想了想,又觉得像那么回事,因为朱学才和陆家成的原因,要不是表弟杨帅有这么强大的底子,朱学才任什么会对一个少年人好到这个程度?
再说陆家成完全就是在“听”杨帅的话,在家里喝酒的时候,谢天就总有种陆家成是被杨帅“吩咐”的感觉,按这个说法来讲,还真能解释得通,要不然朱学才和陆家成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对杨帅一个少年人平起平坐?
但又无法想得通的是,杨帅说在省城有公司,从投黄江纺织厂的规模来看,那至少也是过千万的规模吧?
可杨帅又哪里有这么庞大的资金来投?
也不怪谢天不明白,杨东林和吴春丽回去后,还真就没有给任何人透露过杨帅卖歌挣了一大笔钱的事,而吴春丽也只知道那件事,对开公司,投资纺织厂,她半点儿都不晓得,杨东林知道个大概,而大姨两老口可就一点都不知道了,谢天和郑秀绢就更不晓得了!
要说不信吧,谢天又亲眼盯着杨帅开奔驰,跟朱学才谈天说地,让陆家成做这做那,要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些事情又怎么解释得通?
杨帅要谢天消化一些内容,所以一边开车,一边又给他说道:“姐夫,现在时代是飞速发展,飞速进步的,我原来也只想赚大笔的钱就好,但最近一段时间我就在想了,仅仅是投机钻空子赚一些钱,那没什么意义,要做就要做有意义的事,我问你……”
说着又从门边上的储物格中取了一支矿泉水递给谢天:“姐夫,帮我开一下瓶盖。”
谢天把瓶盖开了又递给他,杨帅接了过去骨嘟嘟的喝了好几口,又把瓶子递给了谢天,这才又说道:“姐夫,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才能让你腰板挺得直挺得硬?”
“这个……”谢天摸了摸下巴,沉吟着道:“这个倒是难说了,往窄了说吧,有权有势有钱,往宽了说吧,就是有能力,有能力的人自然就有地位,有地位就有令别人尊重的资本!”
杨帅笑道:“姐夫,我喜欢你往宽了说的,往窄了的那种不过就是暴发户,不过这个能力也很难细了说,你又说说看,哪一方面更能把能力显托出来?”
谢天顿时沉默下来,杨帅这个话太有深度,自古以来,最能显托能力的是什么?军权?力量?
沉吟了好一阵子,谢天才琢磨着回答:“我觉得,最能显托能力的……恐怕是‘科技’吧?”
“对了!”杨帅兴奋的说了一声,哈哈笑道:“姐夫,看来我真没找错人,我认为最基本的就是‘科学技术’,科技为本,落后就挨打,这个道理从古以来就是,我们国内,为什么各个方面都受制于人?那就是科技不发达,被人卡了脖子,这几乎概括了各个行业,无论是哪个方面,火车飞机轮船,金融,电子,汽车,我们有哪一个方面摆得上台面,说得出口的?没有!”
谢天一怔,跟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杨帅,你也说得太远大高尚了,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层次太高了,我们就想着能挣到钱就可以了!”
杨帅摇头叹道:“姐夫,正因为绝大多数人都这个想法,所以我们的科技水平才提不起来,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从我做起,我就要弄一个科技研发部门,也不能什么好事儿就让洋鬼子们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