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停了下来。来的人正是那王大娘的二儿子,下身穿着一条迷彩的休闲裤子,上身穿着黑色的T恤,手里拿着个手机和一块白毛巾。这王大娘就像一下子来了个帮手,站起来。把那腰杆挺的笔直,也不顾你本来用簪子插住,但是因为动作过于剧烈而掉落后披头散发的样子,还有那被泥块弄的破了皮的额头,那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在脸颊上遇见粘在脸上的泥土,便在那凝结住,很快那一处的泥土湿透了,点点血丝又浸出那一处,露出一点点边缘。衣服的上口袋里还接住了一些泥土,双手灰扑扑的,两手环抱着在胸前。那妇人的样子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虽然不至于像她一样披头散发,但是那脸上也是破了皮的,甚至别这王大娘更为严重。那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从额头,到眼睛,到脸颊,到鼻子,到嘴巴,到脖子,最后消失在衣襟里,浸透了那里面薄薄的单衣。渐渐那白色的领口变成了红色,双手回婆婆的交握在一起,局促的看着那王大娘的二儿子。
这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这王大娘的过分,说着王大娘专踩别人的痛处,哪里最痛踩哪里,这才把这一向还算是和善的妇人给惹急了。这王大娘的儿子倒也算是个讲理的人。没有看他娘,直接走过去,把那白毛巾放在妇人的额头上,那妇人伸手按住毛巾。只见对着那妇人说道:“姐,对不住了,我代替我娘给你赔个不是了,我娘啊,这是活了半辈子还没有看透这人生,她啊这辈子就算是这样了。这样你赶快去卫生院,那个大叔你送我姐去卫生院看看去,这钱多少回来你来找我,我给你。那站在一旁的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说道:“行,但是啊,国胜啊,人家这孤儿寡母的,你娘做这可不地道,你看看田埂,两个人都可平拍走的路这都被她挖成什么样子了。唉,你自己的娘你自己好好说说我是实在不好开口啊。”说着捡起地上的锄头,领着那妇人走了。这站在一旁的王大娘听着众人数落她的不是,刚想开口。只听他儿子说道:“娘,今天大家伙儿都在这儿,这事我做主,你不能挖了姐家的田埂,你这挖一次我就来填一次,只要你不嫌麻烦就一直来挖吧。还请大家伙给我做个见证。“说完捡起她的锄头站在那田埂上,把那成块的土往田埂便的方向上拢。知道那泥土堆积起来和那田埂一样平。不一会那田埂就大致恢复了原样。他扔下那锄头就走了。这站在后面的王大娘一手按着自己额头上的纸巾,一边喊着:“唉,胜利,你好歹用你那车带我去卫生院看看去啊,我这额头可是破了皮的。”那背影停下来说道:“我看啊,你还是有力气的,既然可以这样在外面给我们兄弟丢脸,那去卫生院应该没有问题,我还有事。先走了。这事要是再有下次,娘你还是在家带孩子,反正家里也不缺你这点卖菜钱。”这在后面的众人哄堂大笑。这王大娘听见儿子这样说,一下子缩到那地上哭着道:“菩萨啊,这不该死的死了,这该死的你怎么不让他去死啊,这是我带大的儿子啊?我这样做,还不是希望家里的钱多一点是一点。哎哟,菩萨你不长眼啊,老张你说你这没良心的,这死的的那么早,留下我一个人。这儿子也是白养了,白养了.....................”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但是那王大娘的哭骂声还未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