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明明的你喝下去的药,为什么昏迷的确实欣儿?肯定是你搞的鬼,从小我就看出来了,果然是养不熟野种……”
“闭嘴!”柳建国再次声色俱厉的打断了王惠兰的话:“你在胡咧咧就给老子滚。”
柳建国平时都很沉默,很少反驳王惠兰,但猛的发脾气,王惠兰还是怕的,同时她好像也反应过来什么,立刻闭了嘴不该再说了,只是依旧愤恨的瞪着柳熙儿,那眼神刻薄毒辣的哪里像是母亲看女儿的,说是杀父仇人都不为过。
“你妈说的也是我想问的,你给我好好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欣儿她,她被那个老畜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那些记者明明就是冲着你来的,这欣儿可是为了你遭的罪,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如果没有我跟你妈,你当年……早死了。你的命是我们给的,你可不能这么狼心狗肺,这件事你确实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柳建国说话的时候脸颊两旁的肌肉不住的抖动,看向任天行的眼神也不比王惠兰好多少,不过是他更能控制情绪不爆发罢了。
“交代?你们让我交代什么?交代为什么明明下在我酒里的药却是你们的宝贝柳欣儿晕了?明明该被糟蹋的是我为什么又成了柳欣儿?”任天行也懒得在跟这对虚伪刻薄狠毒的夫妻兜圈子了:“谁下的药,谁提议去的酒店,又是谁通知的记者和警察,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既然这么心疼女儿,为什么不去找周红生闹?不去找徐晓菁骂?是吃定我不敢翻脸了?”
柳建国闻言不由一噎,看着任天行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不由心虚,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猛拍茶几:“跪下!你这个不孝女,不管怎么样你跟你姐姐是一起出去的,她出了事就是你没保护好,你还敢犟嘴,现在是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
记忆里这场面极为熟悉,是柳熙儿从小到大反复出现的,只要一惹祸犯了错,不管是谁的责任和错误,最后都会以柳熙儿不对受罚结束,如若不服,年幼的时候直接武力压服,等大了不敢打了,就用孝顺的帽子盖服,依任天行看来,原来这柳熙儿估摸也被这一家子虐出了奴性了,已经不是不敢反抗,而是压根不觉得委屈,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压榨。
任天行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跟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柳家两个极品根本是讲不通道理的,再说比起讲道理她更喜欢用拳头用诡计。
柳家两口子这种人其实也好对付,只要拿捏住他的七寸,就能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她无视柳建国的怒斥,直入重点:“现在我们一家在在这里互相指责有什么用?关键是柳欣儿这个大亏不能白吃不是?”
王惠兰立马抬头:“对,你现在去找周红生,让他负责,必须娶了我们欣儿,并且给欣儿和我们家在京城买一套房子做赔罪,他的钱也得分我们欣儿一半,我们欣儿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必须拿钱来补偿!”
任天性生平很少服人的,但此时此刻王惠兰的一番话她真想说一句服!想当年她们明月教就的缺少王惠兰这种极品,要是早有这种人才,单凭这异想天开蛮不讲理的泼辣劲头也足够对那些假模假式的所谓武林正道以毒攻毒了。
“一半家产哪够?最好全部上交,公司什么的也得过户到柳家的名下,最好周红生从此以后什么都不做,只负责累死累活给柳家挣钱赎罪!”任天行忍不住嘲讽。
哪知王惠兰竟然十分认同的点头:“对,就按你说的做,绝不能便宜周红生那老王八,你现在就去找他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