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草绳也觉察到了来人语气中的暴怒,不爽的扭身向后去,恼怒的说:“不管是谁,如果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崩了你。”
碰!
江浩救人心切,踹的力度大了点,崩塌的石块余力未消的撞向了扭身的草绳,草绳毫无防备之下,脑袋上被一块石块砸破了,鲜血流了一脸。
“妈的……”
草绳觉察到头被撞破了,气的肺都要炸了,伸手呼啦了一下阻挡住眼前的血幕,依稀到人影,凭借着感觉就要开枪。
“找死。”
江浩踹开了石门,动作丝毫不减,见到草绳哀嚎的抬起了手,身体一闪手就势探出,一下抓住了草绳的手腕。
“你是谁?”
手腕吃痛的草绳被迫的丢掉了手中的枪,清楚了来人的摸样,张的很清秀,嘴角带着一抹摄人心魂的残忍冷笑。
草绳确定,眼前的人他没有见过,不过清楚了对方身上的服饰,草绳咬了咬牙,眯着眼告诫道:“连你们将军都对我客客气气,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咱们是合作关系,难道你们不想继续合作了。”
“合作,我们认识吗?敢拿枪指着我,你是活够了,这只手我你也不用继续要了。”
话音未落,江浩手就势向上一提,空中响起了骨骼断裂的声响,愤怒的草绳,脸立即扭曲的了,眼眶欲裂,骨骼被强行扭断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痛的昏迷过去!
“你……我要告诉你们将军。”
草绳捂着断裂的手腕,作为一个军团的将军,拿枪的手被废掉了,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生存的资本,心中对眼前的年轻人恨到了极致。
“告你妈比。”
陆云飞跟着走了进来,刚刚草绳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的很清楚,竟然敢碰方萌,狗*娘眼的真是活够了,他起脚,大力的踩在了草绳的另外一只手腕处。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又一次的响起了,江浩刚刚只是掰断了草绳的手腕,而陆云飞则直接把对方的手腕的骨骼踩的粉碎。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绑架方萌,我你活够了。”暴雪一拳轰击在了草绳疼的乱颤的草绳嘴巴上。
扑哧!
巨大的撞击力让体格消瘦的草绳很吃不消,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鲜血中夹杂着崩断的黄牙。
“你们是……华夏的……人。”
草绳趴在地上,嘴角滴答着殷红的鲜血,难以相信的注视着江浩,作为经常跟华夏军人打交道的武装集团,华夏的强悍战斗力给他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
这一次敢跟日岛国人合作,也是考虑到华夏人不会越境来找自己报仇,可是眼前情景在明显不过了,华夏竟然派人来营救人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江浩弯下腰捡起了草绳掉落在地上的手枪,然后直接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充满了污垢的枕头,慢条斯理的把枪口对准了枕头,一步步的走向了瘫软在地,无法动弹的草绳。
江浩想要一脚踩死草绳,可觉得这种方式太过粗暴了,他想要在方萌面前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形象,还是枪杀来的痛快点。
“别……我可以跟华夏人合作,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越境了,放过我一条狗命吧。”
草绳何等聪明,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如同锁魂幽冥似的江浩,语气哀求的说道。
“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必须死。”
江浩的脚踩着草绳挣扎的身体,把枕头放在了他血淋淋的脑袋上,慢条斯理的说:“记住,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不要在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呜呜呜!”
草绳不甘心的挣扎着,眼睛祈求的注视着不远处的方萌,心中充满了悔恨,华夏的军人,果然是最不好招惹的,狗日的日岛国人,害死老子了……
“不要。”
方萌把琳琅的脑袋移向了一旁,让她不要在继续了,以免成为她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
至于草绳,他作为缅国的一个军阀,绝对不是一个善辈,据他所知,这些占据一方的军阀,都是嗜血的恶魔。
草绳刚刚掏钱凶横的摸样,可不像是一个好人,好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呢?
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绝对该死,不然指不定还有多少女人要被他祸害呢,她不会阻拦江浩杀人的。
更何况,就算是她想要阻拦江浩,那也得能够阻拦的住才行!
“我要着他死。”
琳琅倔强的抬着蓬乱的脑袋,明媚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草绳,草绳围攻他哥哥的军团时,可杀死了不少村人,她要着他接受惩罚。
“让她着吧。”江浩瞟了一眼还想要规劝琳琅的方萌,这里是缅国,这里的环境复杂,出生在这里就注定了她必须懂得面对一切残酷的事实,她不坚强没有人帮她面对。
扑!
江浩对准了草绳的脑袋,扣动了扳机,枕头的阻隔让枪声近乎微不可闻,当然,江浩暗中施展了操控术,把枪声控制在了很低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