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棠笑道:“那倒不必,三位陪着我们在这里休息片刻,便可以走了。”
韩咬儿迟疑道:“还有这么做交易的么?”
荆棘大笑道:“这就是我们这里的规矩。”蓦然又想起一事,问道:“那天和赵均用交手的尚有一名女子,你们逮到她了么?”
韩咬儿摇头道:“那女子身法有如鬼魅,于我等重围之下闯出,受了点伤,依然给她逃了。”旋即又疑道:“你怎么知道还有一名女子在,莫非当夜你也在场么。”
荆棘头大了起来,那羽红袖逃了之后非找自己晦气不可,口里敷衍应了声是。
关铎忍不住问道:“公子刚和我交手时使的招式,好像是本门天罡劈水扇里的醉卧长安,家师当初传我这套扇法之时曾言天下只他一人会使,不知道阁下从何学来?”他刚栽在这一招手里,事后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暗暗猜想莫非荆棘和自己师门有关。
荆棘道:“你师父孤陋寡闻,自以为天罡劈水扇是什么独门功夫,其实我七岁就已经会使了。”
关铎满心疑虑,韩棠随手又点了他们三人几处穴道,招手叫了召虎过来,把人带了下去。
叶无忧凑过来问道:“你真的七岁就会天罡劈水扇了?我听我爹说那门功夫可要练上十二年呢?”
荆棘得意道:“十二年那是庸才的练法,像我这种天才儿童,十二天就练会了。”
韩棠鄙夷道:“他哪会什么狗屁劈水扇,顶多不过是照猫画虎而已。”
三人分了些干粮,将就着吃了点,正准备歇息之间,只听有人大喊道:“三公子,大事不好了。”一人策马直入军中,却是韩棠之前派出的探子回来了。
那探子远远的翻身下马,神色慌乱的跑到韩棠跟前跪倒禀道:“三公子,北边来了大队人马,铺天盖地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韩棠皱眉道:“看清楚旗号了么?”
探子道:“未打旗号,不知是敌是友。”
韩棠提枪飞身上马,大喝道:“传令下去,加强戒备。”说罢驱马往北驰去。
骑兵们纷纷上马,准备迎敌。
叶无忧低声道:“又要开战了么?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啦。”
荆棘摇头道:“刘福通连损三员大将,又死伤了那么多人马,他刚攻下颍州城,人心未定,此刻应该安抚军民情绪,应该不会追击才是。”
未几,只见韩棠率先跑了回来,喝道:“大家下马休息罢,是朝廷的军队来了。”
众骑兵一整夜没有休息,本已十分劳累。闻言俱喜形于色,纷纷下马四散坐了开来。
片刻之后,只见大队人马往这边移了过来。等到相距韩棠军马三丈远的时候方才停下,骑兵步兵加起来较之韩棠多了何止十倍。停下之后,士兵们纷纷安营扎寨,携带军资十分齐全。
一人身跨白马,自军中缓缓驶出。他的外貌卖相令人不敢恭维,是个五短身材的胖汉,矮矮的个子,短短的手脚,腆着肚子,扁平的脑袋瓜儿好象直接从肥胖的肩上长出来似的。
等行至韩棠军前,他从马上跃了下来,如肉球一般,在地上弹了几弹,便弹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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