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必再挑拨离间。”
温酒长歌没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却让下面众人都生出一种完全没被放在眼里之感。
却在这时,一人自后方快马奔驰而来,风吹残血一看竟是他派出的亲信,亲信凑到他身边,附耳同他说了些什么,风吹残血面色变了又变,猛地一抬头,看向城楼上。
温酒长歌背后站着个少年,容貌实在寡淡,平凡的几乎掩在他人后面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然而此时,他的一脸笑容却显得格外可恶,可不正是江湖百晓生。风吹残血恶狠狠的看着他,目眦尽裂。
他原以为百晓门会是自己不为他人所知的杀伤力武器,却不料最终这把利器割伤的是自己的手。少年似感受到了他遥遥望来的目光,轻飘飘的语气自扩音器传遍全场:“东篱城主,我送您的那份厚礼您可还满意?”
风吹残血几欲呕血,方才亲信来报,战前根据此前百晓门给他的数据情报,派去其他城门和密道进行偷袭埋伏的三十万精锐,反被引进了阵法,全灭!
“你为何背弃我们的盟约?这就是百晓门主的信誉吗?”江湖百晓生以扇掩嘴笑了笑,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东篱城主,您那捡来的珍贵的万匹丝绸您还是自己留着做垃圾袋吧,用那个可是换不得我百晓门的友谊的,把我们当傻瓜糊弄,还要我们怎样的诚意呢?”
一番话说的风吹残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件事本以为也就天知地知他两知,坑npc还被识破当众戳穿,真是丢尽了他的脸。
作为一个现实中成功的商业大亨,风吹残血最是精通于怎样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但他没想到的是,那个npc竟然隐而不发,自己亦没有发现端倪,最后以这种最为极端的方式打他的脸。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他格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然而,作为攻方的指挥者,他还是要保持理智镇定。
不同于城楼上无所顾忌的嘲讽脸们,攻方阵营众人面面相觑要笑不笑的,本还有几分看着风吹残血的笑话的意思,毕竟他们内部也不算是一块铁板的,只是为了共同的目的暂时的聚在一起。能看着向来以工于心计著称的东篱城主吃瘪,他们还是很幸灾乐祸的。
然而很快的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江湖百晓生吊儿郎当的站在城楼,装逼的摇着扇子,口中喷溅出的话语却是比毒蛇还要毒。而那温酒长歌,却毫不恼他夺了自己的传音器,只一派温柔的注视着他。
“哟,那位不是北冰城主么?真不好意思您叫啥来着我还真不小心忘了,得亏您还天天满世界的晃荡刷存在感,就您那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的吃相,整一个就桶状脂肪集合体,要我还真是没勇气出来的。”
“别忙着瞪我,瞪我干啥呢?纵然我神通广大也不能拯救你靠山山倒的体积。”
“都说脑残是病,得治,可是看到天启城主您啊,我都不由心疼您怕是治不好了呢。就您这头上成天顶个绿帽子,心是有多宽呐?怎么不去看看脑。”天启城主气的把自己头顶万金打造的顶级装备碧玉琉璃盔扔在了地上。
“西州城主您放宽心,您埋伏在东篱城主身边的那些细作,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还有那谁,地崖城主啊你别急着躲啊,还没轮到你呢,我本来都不想说您的,可您这般含羞带怯可真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当初您令自己手下强圈划练级场地,杀人夺怪的各种轶事,还当真是值当的起人至贱则无敌这名头啊。”
这世间谁没个短处或黑历史,最可憎的便是那少年一脸无辜的样子,却似洞悉你的一切。
这世间的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们只相距百米,我却不能一箭射死你。简直逆天到作弊的百晓门,不得不除,各城主们憋红着脸如是想。
可以说如今,很多人心里最想灭掉的门派就是江湖百晓门,或者打电话让游戏公司把江湖百晓生这个npc人道毁灭。不仅拉的一手势力主的仇恨值,更令他们还没开打便已经失去三十万精锐兵力,不得不说极大的激怒了攻方。
战火,一触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