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死了,所有人都说你死了,就连大少爷也这么说,可是我不信,我拼命地召你的魂魄,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顾采也被这气氛感伤得眼眶一红,沈渊是顾府管家的儿子,年幼时他们情同兄弟,后来沈渊才被送去白虹阁修行,想不到几年不见,沈渊的身量长高了许多,眉目俊朗,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阿渊……”他唤了一句,沈渊便顶着楚盈袖的压力扑了上来,一边拉着他的衣服一边嗅道:“不会有错的,是小采魂魄的味道,那丫头给我玉佩的时候我还不信,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楚盈袖简直目瞪口呆,这家伙上辈子是地府的看门狗投胎的吗?还魂魄的味道,这是什么鬼啊……
“小采,你是被困在这里的吗?我听说落天宫的大魔头好恐怖的,他是不是想吃了你?”沈渊把顾采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突然惊奇道:“哇,小采,我突然注意到,你怎么都长不高的,脸蛋还和小时候一样嫩,完全没变化!”
楚盈袖气得拍掉他的手,“小孩子的皮肤很嫩的,不能戳!”
“小孩子?!”沈渊一时间傻眼了,随即沉思般抚着下巴,“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喝了刹那芳华吧,这得喝多少盏才能保持这么多年不变啊,哈哈,笑死我了。”
顾采耷拉着脸,“阿渊,你猜对了,那个药有破解的方法吗?”
沈渊摇了摇头,“我对这个不精通的。”
顾采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这边,我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沈渊见顾采的面色严肃,抬手便罩了个隔音咒过去,“你说吧,不会有人偷听到的。”
顾采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这边是不是被人下了一个相思咒?”
沈渊仔细探查了一番,点头道:“是,直接烙印在魂魄上,哪怕肉身腐朽,只要魂魄还能附体,就会相思入骨,每当思念起来就会心痛难忍,让你不能忘了对方。”又顿了顿,“谁对你下了这么恶毒的咒,是李宫主吗?”
“不是。”顾采不想再提,疲倦地合上眼睛,“阿渊,你能帮我去掉这个咒吗?”
“我……?虽然能做到,但是难。”沈渊贼兮兮地审视了一下周围,“话说回来,灵珠郡主在大魔头手下做事吗?怎么不见她?”
顾采晓得这哥们对于珠珠偶像似的崇拜,便放了根长线钓大鱼,“你要是帮我去了这个相思咒,我就想办法让灵珠郡主过来让你见上一面。”
沈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如忠犬,就差摇尾巴了,“小采,你是说真的,我真的能够有幸见到灵珠郡主一面吗?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知道不?”
顾采不由得扶额,他貌似不止一次地从这里的众多人口中一再听说,珠珠一点都不喜欢男人,所以,这对于哥们来说真是一桩无果的悲剧啊……
他调整了一下状态,换上了亲切和蔼的笑脸,“阿渊,灵珠郡主喜欢不吵的,不惹事的,乐于帮助朋友的人。”
沈渊亮起眼睛道:“好吧,小采,我已经干劲十足了!我们到房间里脱了衣服再研究那个符咒吧。”
“好奇怪,那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呢?”阿萝呆呆地守在一旁,脸上满是疑惑,“小姐,他们进房间去了……”
“唉,小兔崽子和小孩子在一起能干啥,你先去看着吧。”楚盈袖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照顾小孩子真的好累啊。
“小姐,不好了!他们进房间后就开始脱衣服了!”
“什么?!”楚盈袖柳眉倒竖,“啪”地一声站起来。
“小姐,你师侄已经开始摸小少爷的胸/口了,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楚盈袖甩着鞭子走进去,崩溃道:“原来男人都是变/态!”
“好痛……阿渊,你到底会不会啊?”
“居然敢质疑我的能力,接下来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
“啊啊啊啊,住手!”楚盈袖一卷鞭子把沈渊摔远了,“大变/态,我抽死你,我抽死你!”
“师叔饶命啊……”
沈渊被打得左躲右闪,顾采心疼得要命,扑过去护住自己的哥们,“楚姐姐,你不要伤害阿渊,我都是自愿的,就算失败也跟阿渊没有任何关系。”
“对啊师叔!”沈渊也能跟着在旁边附和道:“我这不是为了帮小采解了相思——啊,你干嘛又抽我!”
“抽的就是你,小小年纪就会相思了,带坏小孩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师叔你误会了,是相思咒!”沈渊被打得招架不住,劫了顾采过来当人/质,示威道:“师叔,你要是再抽我,就会不小心抽到小采身上了!”
“卑鄙!”楚盈袖收回鞭子,“好吧,就算是那劳什子相思咒,破解之法也不只一种吧,我劝你也别碰这个孩子了,李宫主他入了魔障,要是动了他的人,搞不好会被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