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烟听到这话,也回过头去,只见她肌肤胜雪、秀丽绝伦,在月光下嫣然一笑,宛如凌波仙子。左子安纵身一跃,直跃到他们前面。
令狐冲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令狐冲他日必报此仇!”
沈忱烟冷笑一声:“凭你也配问我的姓名?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我手下杀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江湖上想找我报仇的多了去了,还怕多你一个华山派!”
莫维峰见到左子安和沈忱烟的样子,心里偷笑一声,就想先行离开。看着令狐冲含恨而去,莫维峰即刻追了上去,“令狐兄!有话好说啊!”
左子安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沈忱烟,竟然一见面就把令狐冲的手指给削了!虽然断的是左手,可能对他练“独孤九剑”和“吸星大法”没什么大影响,可是,那可是男主角啊!金庸的宠儿啊!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吗?男主角光环失效了?他都觉得自己的大脑容量已经不够用了,阵阵发晕,难道是因为沈忱烟不是书中的人物,所以不受光环影响?
不过管他呢!横竖都已经是这样了,要是令狐冲的主角光环在面对非书中人物时会失效,那自己应该开心才是啊!转回注意力,看着自己面前的沈忱烟,惊喜地问道:“你怎么会来衡阳城的?还有,怎么会和那个令狐冲结仇?”
沈忱烟笑道:“我就不能来衡阳城吗?刘正风金盆洗手,动静闹的很大,西麓那边不少人都来给他捧场呢!我想来见识见识,这位刘三爷,有多神通广大,让黑白两道的都对他赞不绝口!”
左子安见到她,本来一腔喜悦,一听这话,又叹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呢!原来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沈忱烟咬了咬嘴唇,道:“自作多情也算不上,看你,也是目的之一。”她柔声婉转,让左子安心中一热,多日的感情涌上心头,伸手抱住了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抱一个女孩,怀中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初时热血上涌,随即一清醒,又怕沈忱烟觉得自己也是轻浮之辈,只轻轻地抱了她一下,又放开了,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沈忱烟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偷偷笑了笑,主动挽住他的手臂,柔声道:“好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坏人。不然,我也不会对你客气,就像叶城和那姓令狐的一样,不把你砍成七八段,也要你缺胳膊少腿。”
左子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确实没谈过恋爱,不知该怎么做才不会惹到对方生气。一咬牙,要是还在现代,好歹还有一帮经验丰富的哥们撑场子,在礼教大防的古代,连请教都没人请教去!
听到令狐冲的名字,奇道:“怎么,令狐冲居然对你轻薄无礼吗?”
沈忱烟面色一沉,似乎极为生气,不过随即怒容逝去,从腰间取下一壶酒,道:“上次你不相信,这就是加了‘波旬梅花’的寒酒,我还特意给你带了一壶试试呢!”
左子安接过那壶酒,两人并肩坐在那斜坡上,才相互偎依着说起话来。听到沈忱烟的叙述,左子安才知道他离开回雁楼之后,城中发生的事。
天门道长带着令狐冲和仪琳去刘府,谁知令狐冲和青城派八字相冲,出门不远就撞上了,以令狐冲那张嘴,不惹出点事来自然是不可能的。结果双方就在大街上打了起来,天门道长本来就对令狐冲不满,现在再看他还惹是生非,更是怒气冲天,也不管那几人,硬是拖着仪琳就回刘府告状去了。
余沧海和岳不群正好就在刘正风府上,再加上还在满城寻找仪琳的定逸师太,几大派掌门一会面,谁的脸色都不好。定逸师太徒弟被人掳走,虎口脱险,还有几分喜悦,天门道人被田伯光训了,更是心情不好,余沧海和岳不群听得自家的得意弟子居然在衡阳城里,光天化日当街斗殴,这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尤其是之前才为弟子互斗之事,通过气,一致表示既往不咎,合作向前,这帮小崽子又开始闹事了!
两人都率了门下弟子,气冲冲地往回雁楼赶,要亲自把这“不肖弟子”抓回来好好教训一顿。几大派都是一片混乱,居然这么多高手,谁都没有留意沈忱烟早已到了刘府房顶。
“他们闹的一团糟,我看人都往‘回雁楼’去了,正好听说你也在,就过来找你。我比他们先到一步,可惜‘回雁楼’早就是空空荡荡了。掌柜的说,最近衡阳城斗殴闹事的特别多,他都打算关门几天,不做生意了。”
左子安没想到自己早走一步,就和沈忱烟错过了,笑笑道:“你虽然没在‘回雁楼’看到我,可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这就是以前你说的,有缘自能相会。我们算不算通过老天爷的考验,是有缘人了?”
沈忱烟脸色微红,避过这个话题,“等到那几个掌门也来了,向周围的百姓一打听,才知道,令狐冲和两个青城派的弟子,打的乱七八糟,砸了许多人的店铺。所以他们就暂时罢斗了,约定到城外再战。那个岳不群气的脸都发了青,她女儿为令狐冲说好话还被训了一顿,然后就都往城外来了。”
“所以,你撞上了令狐冲?他还得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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